“大甜，现在的你到底算什么？”
  杨丽雅虽然对卢小甜的身份有所猜测。
  但是那种猜测的结果，她始终都不敢去相信。
  一个8岁的孩子，怎么可能是梦魇？
  “杨阿姨何必去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  现在的我们，应该更加专注于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  “什么才算是有意义的事情？”
  “比如，如何去构建一个新的秩序，属于我们东四环自己的秩序。”
  “自己的秩序！”
  卢小甜迈着小碎步，走到了杨丽雅的面前，她主动把杨丽雅按在椅子上，然后开始给杨丽雅揉肩。
  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儿一样，讨巧，黏人。
  “是的，我们需要自己的秩序。”
  此时的杨丽雅看着卢小甜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只能沉默地低下头。
  一旁的吕落倒是没有那么多感慨，他和卢小甜，和梦魇，已经有了太多的接触。
  虽然梦魇和卢迪之间的关系，他们之间的交流，配合，以及计划，吕落至今都想不明白。
  但隔了那么久之后，他已经想清楚了其中一些关键的东西。
  忽略掉所有一切附带的条件，卢迪和梦魇最大的共同目标只有一个。
  那就是刚才卢小甜说出来的。
  建立一个新的四环！
  这个目标听起来很简单，但真要做起来，就非常困难了。
  四环首先需要面对的东西，就是内环的压力，统治，还有不对等的武力。
  然而这一切，都在暗能水平改变之后，突然转变。
  之后发生的一切，都像是两个人安排好的一样，卢迪被内环人抛弃，为了四环战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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