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大排量的suv驶来,车上下来的是马峰峰和邹文重,马峰峰冲索普大喊道:“索普先生,我们来了。”
索普微微一笑,摇动鱼竿,一条大鱼被钓出了水面,在船舱里拼命的扑腾着。
船驶到岸边,邹文重殷勤的走上去,搀扶索普下船,其实轮年纪,他不比索普年轻,但索普的腿脚不是很便利,在印度尼西亚孤岛惊魂中,一枚子弹穿透汽车打中了他的腿部,虽然子弹已经取出,但走路再不像以前那样如风了。
索普的别墅就在不远处,一栋可以看见海的房子,他拄着手杖在前面带路,马峰峰和邹文重在后面跟着,不过索普并没有向别墅方向走去,而是在路边摘了一束野花,走到一块洁白的大理石墓碑前,吃力的蹲下将野花放在墓碑前。
马峰峰和邹文重面面相觑,不知道索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她叫海伦,是上海人,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有二十五岁,她曾经告诉我,最大的梦想是住在能看见海的地方。”索普没有回头,说出这段话来,海风吹起他的头发,这个中年美国人看起来竟然如此寂寥。
“咳咳,索普先生,我们来是谈……”邹文重话没说完,便被索普打断:“我知道你们的来意,你们以为工会是我控制的,想来试探一下,我可以告诉你们,没人能控制工会,你们的麻烦大了。”
马峰峰听了邹文重的翻译,怒道:“哥们你太不讲究了,怎么能把一个烂摊子丢给我们,你这么一搞,让我很没有面子你知不知道?”
索普可以听懂马峰峰的话,他放缓语气说道:“马先生,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朋友,或者用中国的谚语来形容,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你们知道,布雷曼只是雷拓的一枚棋子,而你们,也是依附于庞大家族的一分子,我们应该互相帮助,为自己牟取一点东西,难道不是么?”
这话说到马峰峰和邹文重的心里去了,短暂的沉默后,马峰峰说:“索普先生,我们怎么互助呢?”
“很简单,我帮你们解决工会,你们帮我解决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马峰峰和邹文重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“刘子光。”索普顿了顿,接着说:“海伦就是死在他的枪下,我的腿也是被他打伤的,我相信你们对他也没有好印象,他的死,是我们共同的愿望。”
马峰峰再次和邹文重对视了一眼,觉得这个条件有点过于简单了。
“索普先生,为什么您不直接派人把他干掉呢,我相信您也不是心慈手软的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