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纹,下一秒老太太一句话,直戳心窝。
“你在老三那里都住了几个月,两人关系也不错,怎么还三爷的叫,太生分了……”
“叫三叔!”
十方正站在门口,帮傅心汉擦爪子,听到老太太这话,险些笑喷。
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,太狠了。
“嗯,三叔。”宋风晚憋着笑。
傅沉捏紧棋谱,有苦难言。
“老三,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。”老太太忽然看向傅沉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别一天天宅在家里,难不成天上还能给你掉下一个媳妇儿来?多出去走走,你看傅心汉都知道出去找母狗玩,你别天天和段林白腻在一起。”老太太气闷。
傅沉摩挲着棋谱没说话,余光瞥见憋着笑的宋风晚,微微蹙眉。
将他被训斥,这么好笑?
胆子真大。
“老三,你去楼上喊怀生下来吃饭。”小和尚正在楼上的书房写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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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围桌而作,宋风晚许久没见到怀生,两人作为紧挨着,他个子比以前窜了不少,穿着清爽的黑白校服,只是那个光头依旧光可鉴人。
傅沉曾提议让他蓄发,怀生坚持说自己以后要回寺庙当主持方丈,不留头发是他唯一的坚持。
一开始上学还因此被同学笑过,时间长了,大家也习惯了。
“姐姐,你这次回来会和我一起住吗?”怀生一脸天真。
“我要住宿舍。”宋风晚笑道。
“那我是不是见不到你了?”
“不会啊,如果我没课,就能去找你玩。”宋风晚摸着他光滑的小脑袋。
“可是我没空玩啊,三叔说我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不好,周末都不让我去上山,要找老师给我补课。”怀生缺乏学前教育,基础薄弱,成绩一直上不去。
“找好老师了?”老太太接茬。
“还在物色。”傅沉回答。
“你不是挺闲的,辅导一下怀生不成问题吧。”傅老眯着眼,细细品尝着花雕酒。
傅沉曾经辅导过怀生,险些被逼疯,小孩子的思维和他完全不同,背个九九乘法表,现在还能给他整出四九二十七?
到现在写个拼音字母还歪七扭八的。
有一次做个连线题,险些把傅沉气疯,怀生还笑着安慰他,“三叔,做什么都要心平气和,动怒最伤身。”
傅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