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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宋风晚住院这段时间,许如海来过两次,无非是对之前发生的事表示抱歉,送了些补品。
“晚晚今天怎么样?”许鸢飞近来状态不大好,许老至今昏迷未醒,她几乎是在医院住下了,眼尾有点红,显得非常憔悴。
“还行,明天就能出院。”傅沉声音如常,透着点寡淡。
“那就好。”
“许老身体如何了?”傅沉抄起手边的佛珠,细细摩挲着。
“还是老样子,昨天夜里醒了一次,后来又昏昏沉沉睡着了。”许鸢飞声音透着些许无奈。
“听说你们家要举行一次以慈善名义的斋宴晚会?”一直没说话的段林白忽然开口。
“嗯,大伯说做慈善,给爷爷积累点福泽,希望他能早点醒过来。”
其实无非是借着老爷子的名义,再搞一次聚会而已,因为上次的晚宴因为宋风晚的事,最终不欢而散,还弄得不少人被牵累调查。
许如海回京第一场晚宴,闹成这样,肯定要找机会再办一场的,大家心底都有数。
“那天推小嫂子的凶手,警方那边没消息,你们家也没有眉目?”段林白偏头打量着许鸢飞。
“一直在查。”
这件事许鸢飞一直派人盯着,不过她精力有限,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,不可能全身心放在追查凶手的事情上。
“寒川,你那边也是没有消息?”段林白将目光投向京寒川。
京寒川没作声。
段林白耸肩,“你们两家都找不到一个人?这人怕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,在许家地盘上犯事,警察没头绪,你们也没办法,真特么能耐!”
“京许两家……却找不到一个伤害小嫂子的人!”
“到底是找不到,还是不想找!”
“没空找凶手,有时间办晚宴,呵——也是挺逗的。”
他这话透着一丝讥诮,听得人莫名有些不舒服。
京寒川与许鸢飞皆没作声,反而是许尧先听不下去了。
他本就是个急性子,脾气特别燥。
最近家里发生了诸多事情,爷爷身体抱恙,许如海归来,又是一副逼宫的模样,他整个人神经都绷得很紧。
被他这话一点,彻底炸了!
“段林白,你特么这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们不想找!”
“许尧!”许鸢飞立刻拦住他,“你怎么说话的!”
“我说错了吗?你听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