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丁一个人!
他一个人抱着脑袋,痛苦地站在这宛如人间炼狱般的大厅之中。
“呕……”他吐了出来。
“西弗吉尼亚,宛若天堂……”
就在这时,空旷的大厅中,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歌声,歌声回荡,说不出的诡异。
瓦伦丁陡然瞪大眼睛,竖起了耳朵。
“蓝岭山高,仙纳多河流淌……”
“谁!谁特么在那儿!”他大叫。
“生命久远,久于常青之树……”
“妈惹发可儿!出来!给我滚出来!”瓦伦丁崩溃大叫。
“新于亘古之山,好似微风渐起……”
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,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人从墙后转了出来,他手中提着一个像是刀鞋一样的锋刃,瓦伦丁瞬间瞪大了眼睛,他怎能认不出这东西?
“你这个该死的混蛋,你居然拿着嘉泽勒的脚!”瓦伦丁声音颤抖,表情因恐惧而扭曲,“你、你把她怎么了?”
“乡村路,带我回家……”
来人正是何邪,他轻轻唱着,一步一步向瓦伦丁走来。
“闭嘴!闭嘴!”瓦伦丁指着何邪大吼,“你这个该死的变态!”
“西弗吉尼亚,山峦妈妈……”
“够了你这个杂种!”瓦伦丁愤怒咆哮,“你欺骗了我的信任!你这个骗子!”
“带我回家,乡村路!”何邪唱完了最后一句,人也走到了瓦伦丁的面前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气,对瓦伦丁笑了笑:“我喜欢这歌,但我以后都不会再唱它,知道为什么吗?”
瓦伦丁怨毒地瞪着何邪,咬牙切齿,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:“这算什么?你就穿着一条内裤来见我?你就是这么拯救世界的?”
“请原谅我的不庄重,”何邪用抱歉的眼神看着他道,“因为我迫不及待想来杀你了,你能原谅我吗?”
瓦伦丁一愣,他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,勉强一笑:“我、我觉得你应该穿身衣服会比较好……”
噗!
何邪用嘉泽勒的脚,刺穿了瓦伦丁的心脏。
他对不可置信低头的瓦伦丁歪歪脑袋,道:“另外我得纠正你,我不是只穿了条内裤,难道你没看到我的袜子吗?妈惹发可儿!”
“你……”瓦伦丁瞪着眼睛,满脸不甘,他伸出手,想抓住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抓到,轰然倒在地上!
何邪就这么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