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实因凌冲贪墨了我乌家的符箓道统,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此事天下唯有老道一人知晓,想要说与上官道友听听,请清虚道宗诸位真人主持公道。”
上官云珠倒是被勾起几分兴趣,问道:“哦?凌冲身上只有太玄剑术传承,何时又去贪图你乌家的法术了?”那纸鹤道:“道友一来,便知分晓!”摇了摇脑袋,纸翅一震,已然飞走。
上官云珠冷笑:“倒要瞧瞧你如何装神弄鬼!”出了房门,跟着那纸鹤而去。纸鹤振翅疾飞,倏然间越过城墙,落在城外。上官云珠御气而来,并未惊动他人,见那纸鹤往东飞了数十里,面前是一处小小山岗,终于落在一人掌心之中。
那人正是乌老乌门山,收了化为纸鹤的符纸,对上官云珠稽首道:“上官道友有礼!”上官云珠飞上山岗,见这一位道貌岸然的老道,冷笑道:“亏你还敢真身现身,眼下城中尚有几位玄门同道在,不如跟我前去,辩白一番你究竟有无私通魔教?”
乌门山面不改色,笑道:“道友却是说笑了,乌某光风霁月,岂会在意小小物议?话说回来,当年太清门覆灭,贵派躲在暗中,可也没少撺掇,这勾结魔教之说,倒似自贵派而起的呢!”
“住口!”上官云珠面如寒霜,太清门之事太过久远,连她也是偶然听拂真道人提过几句,似乎是一家玄门正宗的符箓派门户,太清门覆灭之后,才有了清虚道宗崛起,执正道牛耳数千年。乌门山之意,竟是已有所指,就算是真,也非她所能容忍,因此出言喝斥。
乌门山毫不在意,悠然道:“玄门七宗,并非自古便是此方世界玄门正道,其中也用了许多不光彩之手段,就算如今清虚道宗支持平帝即位,不也逼其立了清虚道宗的弟子为后么?大家彼此彼此,只看手腕高低而已。”
上官云珠懒得与他胡扯,开门见山道;“你说凌冲贪墨了你乌家道法传承,有何证据?”乌门山哼了一声,说道:“我乌家乃是太清门符法传承之正宗,祖上更是太清门中长老,此事上官道友可知晓么?”
上官云珠冷笑:“太清门覆灭多年,连创派祖师爷只能躲在九天仙阙中苟延残喘,你乌家以太清正统自居,本门岂会不知?只因你乌家并无为太清门翻案之意,只醉心收拢太清残缺传承,才放你们一马。如此说来,是凌冲夺去了太清传承?”
乌老冷笑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当年灵江之上癞仙金船出世,寻觅有缘之人,有一位小姑娘得了一本符经,因是云文书就,瞧不太懂,便转赠给凌冲。凌冲自家却搞出一本译经回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