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染染到了桌前,强迫她签认罪书。
沈春德看着这一幕,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。
“老三,够了!”他沉声道,“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,何必做的这么绝,让染染先回王家村去就是了。”
沈长勇这几日因为在夏染染面前连连碰壁,在村里的威望已经远远不如沈春德。
此时终于能够借着拌倒夏染染扬眉吐气,哪里会理会沈春德的警告。
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又拿起了旱烟,悠闲的抽了一口,才慢条斯理道:“大哥,我这不是做事绝,而是防止这狡猾的女人回头往我们身上泼脏水。”
“我知道大哥你很欣赏夏染染,但她毕竟是外姓人,我们做事还是要以我们岙口村为优先嘛,你说对不对?”
沈春德一时语塞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沈长勇勾了勾唇角,继续道:“要不这样,认罪书不签也可以,你让夏染染招认出那野种到底是谁的,只要她当着这晒谷场上所有人的面把奸夫的名字招认出来了,事情也就算了,你看怎么样?”
沈春德捏了捏拳头,最终只能看向夏染染,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:“沈聿媳妇儿,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?你去省城医院到底是去干什么的?”
夏染染垂眸看着下方的认罪书和离婚书,攥紧了双手,良久才抬起头对上沈春德的双目,哑声道:“大叔伯,对不起。”
沈春德恨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声音猛然拔高:“还是说,你真的是去打胎的?那野种的爹到底是谁?!是沈万才吗?还是王学军?!”
他的话音还未落,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孩子是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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