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实,根本瞧不见肚子。倒是那张莹白的小脸愈发光泽细嫩了。像是得了天地之灵气的滋润。
康嬷嬷多留了几个心眼,但还是难以辨别出温舒宜究竟是否有孕。
“娘娘且稍候,老奴先退下了。”康嬷嬷丢下一句,这便离开。
温舒宜觉得不对劲,太后若有话单独交代给她,是不会让康嬷嬷退下的,毕竟康嬷嬷可是皇太后的心腹。
她正要开口,从侧殿走来一人。
温舒宜对上这人的目光,倏然明白了过来,未及她说话,晋王像是怕吓着她,先道:“别怕,我就说几句就走。”
温舒宜自打有记忆以来,便就已经记得晋王了,他是如同兄长般的存在,上回在猎场,他也放过了自己,甚至故意撕裂伤口,皆是为了保全她的清誉。
温舒宜对晋王的情绪很是复杂。
换做是几年前,她会将晋王视作是兄长一样信任。
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,所有的一切都变了,他和她的立场变了,身份也变了,已是殊途陌路。
温舒宜让自己镇定下来,这个时候逃是不太可能了,况且这里是长寿宫,便是太后想要害她,也不会在此处下手。
“王爷有何事?”温舒宜问道。
晋王喉咙苦涩,他明白温舒宜的难处。
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他这阵子算是明白了。
人活着,不可能不自私。
他也承认自己痛恨命运,也恨褚彦。
帝王坐在了本属于他的龙椅上,也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小姑娘。
晋王温和一笑,离着温舒宜两步远的地方站立,仿佛是刻意保持着距离,给予她足够的尊重。
他越是这样,温舒宜就越是无法直接远离他。
“也没什么,我就想见见你……”
晋王淡淡启齿,神情仿佛饱含无奈,又说,“我后日大婚,要娶自己不爱的女子,不过我不会碰她,娇娇……我知今日这番话皆是徒劳,但我就是想告诉你。”
温舒宜无言以对。
那日冬至发生的事,她还历历在目,也明白一切因何而起,从某种角度来看,她和晋王一样,皆是棋子。
温舒宜没接话,也没有任何立场说什么。
沉默是她给晋王最好的态度。
忽的,男人苦笑了一声,“都怨我不好,这五年没有收到你的书信,本就该起疑了,却是迟迟没有想法子回京。你在宫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