姗的事已是板上钉钉。
而且他还带着自己过来亲眼目睹,便是断了自己对晋王的一切念想。
皇上他……太可怕了!
温舒宜这才发现,她可能根本不是皇上的对手,皇上陪着自己演戏,纯粹是看他的心情。
温舒宜身子一抖,褚彦顺势搂紧了她,“娇娇冷了?”
温舒宜还能说什么呢?
至于晋王……
大概也是受害者吧。
在太后与帝王的博弈中,晋王成了无辜牺牲者。
就如她一样,也是太后与帝王对峙的棋子。
这厢,寒风灌入内殿,晋王抬眼望去,在火光照亮之下,他对上了温舒宜清澈的眸,她眼中是同情可怜,同时也有欲言又止。
晋王知道自己中计了。
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怎么折腾也逃不了帝王的手掌心。
耻辱与愤然涌上心头,晋王本就浑身无力,但此刻费尽一切力气,将宋姗一掌推开,他身上衣裳尚在,保住了他最后的尊严。
温舒宜不敢再看下去,她想要离开,却是被褚彦禁锢着了细腰,帝王突然附耳,“娇娇,这世间男子多半没几个有定力的,晋王也是如此。”
温舒宜被迫仰面,差点瞪出了斗鸡眼。
褚彦终是放过了她。
晋王已站直了身子,他坚.挺在那里,仿佛是在抗衡着什么。
他是原太子,是晋王,可在皇帝的威压之下,他只能做一个任人宰割的无用之人。
“是朕打扰了二弟的风.月之事,这是人之常情,二弟不必在意,朕这便离开。”
褚彦牵着温舒宜走在了长廊上,丢下一句,“二弟,那碗参汤是母后所赐。”
外面人影晃动,冷风迎面刮了过来,晋王攥紧了手掌,有种难言的欲.望在内心不断膨胀,如狂野的茅草,正肆意疯长……
褚彦,这都是你逼我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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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后!太后大事不好了!皇上当场撞破了晋王爷与宋三姑娘的事了!”心腹宫婢急急忙忙前去通报,“康嬷嬷被人打晕了,眼下还在地上躺着呢。”
太后身子一软,差点摊在了圈椅上。
好一个皇帝啊!
他这是在报复哀家!
宫宴尚未结束,帝王又牵着温舒宜回到了席上,他似是意犹未尽,又宣了歌舞,直至太后熬不住要离开时,帝王当场赐了婚,“晋王与宋三姑娘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