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永远不会原谅你。但正如我刚刚所说的,我们毕竟是同胞,我不可能眼看着r国人随意残害你。”
杨芳芳捂着脸跪倒在夏染染面前,嚎啕大哭: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”
那哭声撕心裂肺,让人心酸。
夏染染轻轻叹了口气,正要离开,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。
然后颤抖的手指飞快在她的小腿上比划着什么。
一遍、两遍、三遍!
夏染染身体猛然一僵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
她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,强压住翻涌的情绪,冷冷道:“行了,我收到你的对不起了。你先出去吧。”
杨芳芳红着眼圈,泪眼婆娑地看向夏染染,“夏小姐,你……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。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尽管吩咐我,就算给你做牛做马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杨芳芳知道,她此刻是在跟夏染染演戏。
因为这房间一直是有人监视着的。
或者说,夏染染的一举一动,一直都有人监视着。
但杨芳芳此刻心里却是真的对夏染染感激涕零。
差一点,她就死了,死的凄惨痛苦,还可能因为熬不过审讯,连累沈聿和赵鸿博他们。
是夏染染把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。
如果说之前她答应沈聿做内应,还有被胁迫的因素,那此时此刻,她是真的心甘情愿要帮助夏染染脱险。
夏染染想了想道:“我听说你懂英语?”
“我……我只会一点点。”
夏染染拿起旁边的一本英语报纸丢给杨芳芳,“能看懂吗?”
杨芳芳紧张地看了一会儿,“能……能看懂一点。”
夏染染靠着床躺了下来,双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,淡淡道:“那你读报纸给我听吧,就当给我孩子做胎教了。”
杨芳芳不懂胎教是什么意思,她正想说自己很多单词都不认识。
却突然接收到夏染染的眼神。
杨芳芳心头一跳,连忙蹲跪在夏染染床边,开始磕磕绊绊地朗读。
读了一阵后,夏染染有些不耐烦地抢过报纸,嫌弃道:“你不是学过英语吗?口语怎么那么不准?你听我给你读一遍!”
说着,她的口中冒出一连串流畅的英语。
杨芳芳的神情越发局促,“请……请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门外,紧盯着屋内的一只眼睛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