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听着手下校尉的汇报,马延的面色愈加萎靡。
大意了啊!
没想到齐军居然还藏着一支精锐骑兵,怪不得曹操率领的大军坦然后退扎营,原来还有这一手等着自己。
嗨~自己也是蠢笨!
齐军不派追兵,自己居然也不留斥候在后,不仅一场功劳飞走了,这尽折兵马的罪名,还不知道怎么弥补呢!
余下的八千多将士,只回来了不到六百人,其余人估摸着不是死了,就是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“将军,吾等现在.....?”
“淳于将军呢?现在在何处?”
“职下已经派人去白马津了,不过还没有回来。另外,这战报怎么写?”
校尉嘴角一苦,齐军大胜后,并没有继续追杀他们。现在他们的安全问题是不用考虑了,可战报这东西怎么写,也是个难题啊!
日后见了淳于将军,受多大的罚,可全看这封战报呢!
马延紧绷着嘴唇,思忖了良久,才说道:“这样,言吾等焚营借势掩杀曹军,酣战良久,杀敌甚众。然未曾想齐军不知何时来了三千精骑,奔袭吾军之后,遂遭大败。就这样,其余的汝再添些,多说些好听呢,明白吗?”
“将军放心,职下明白。”
“好了,汝先下去吧。斥候有消息了,再来报吾。”
“诺!”
白马津渡口。
原本曹操留下来的大营,已经不见了踪影,筑营所用的圆木全都成为了大河之上飘荡的木筏。而对岸,赵国的黎阳营垒又扩大了数倍。
站在河堤之上,淳于琼眺望着广阔的河面,以及对面最后一支渡河的部曲,不由松了一口气。五万精锐部曲,再加上邺城从冀州各地抽调的两万郡兵,足够了。
“将军,对岸信骑来报。”
王门快步上了堤岸,来到淳于琼身旁说道。
“信骑?”
淳于琼疑惑了下,对岸也没见有什么状况发生啊,遂摆手说道:“有何军情汇报?”
“信骑是马延将军发来的,查看大军是否已渡河完毕。另外,信骑言他们昨日已与曹军交战。”
“果不出本将所料,这曹孟德还真是狡猾。马延那边情况如何?”
“马延将军那里.....”
说到这,王门迟疑了下。
淳于琼不见王门回答,不由回头看去,正见其面间异色。于是,再度开口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