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交给吾了,丢不了。”
“有伯苗在,吾自然放心。不过?吾想说的是,伯苗可有书信付吾。此次东去?吾必然也要回益州一趟,高堂尚在,未能尽孝膝下也就罢了,一连数载渺无音训,却是大不该。”
“也好。”
邓芝轻声回了一句,神色不禁有些落寞。
而后二人谈尽所及,各作书信。
星月高悬,寒风瑟瑟。
“兄长打算何时启程?”
“事不宜迟,明日就走。”
“那芝不多送了,一路保重。”
“伯苗在河首,也要注意,非吾族类,其心必异。”
“放心,出不了岔子!”
“哈~好,走了!”
二人短暂的告别后,便各自归府邸。
回到自家中,杨洪便与薄姬说道了此事,使其整理衣物,收拾行装。
次日一早。
夫妻两人,乘马而出,直奔城外军营。
选骑千余,沿大河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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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凡几日。
南匈奴单于庭,迎来了一支援军。
大周第五军,以及新募集的一万骑士。
南匈奴单于庭,连营寨都算不上,一道简单的栅栏,规范了方圆六七里之间。其内篷帐数千顶,常居两三万人而已。
这些人就是挛鞮氏直属部民,周遭还散布着不少小部落,在方圆数百里间,游牧而居。
张任、公孙续、轲比能以及呼厨泉,亦是在王庭外恭候。
待见到远方赤云滚来,当即迎上。
见礼过后,遂入匈奴王帐。
苏则毫无顾及的坐在了原本属于呼厨泉的位置,无人敢有他异。
别的不说,现在的南匈奴再度被打回了原形。原本吞没了屠各部的呼厨泉,也有了五六万骑,谁成想本该必胜的一仗,打成了溃败,折了两万多部骑。
势小而声弱。
鲜卑王轲比能,也没了当初在雁门郡境内的雄心壮志。一场大败,再加上先前的交锋,自己帐下十万余骑,损失了近四万人。
只剩下六万骑的自己,只能选择与周国合流,权先击败来势汹汹的步度根再说。
“具体情况,本将都已知晓。一千具装甲骑,嚯嚯~这步度根还真是阔绰啊!”
苏则轻松写意的说着,满是开玩笑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