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耗子被按在地上,彻底体验了一把苏槿言刚才的无助,只能不停地向季策求饶。
季策拿皮鞋踩在他脸上,冷笑着说:“你想让我饶了你?”
耗子费力的点头,一直重复自己再也不敢了,可惜没人同情他的遭遇。
只有季策把他的话听进去了,转头看着苏槿言,“他求我原谅他一次,你觉得他该原谅吗?”
苏槿言见耗子被打的这么惨,刚才的恐惧减少不少,可是这并不能弥补她自身受到的创伤,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理的。
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苏槿言咬着嘴唇看着季策,一双眼睛里只有无助和依赖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季策点点头,朝一旁伸出手。
陈强会意,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,打开后递到他手上。
刀锋在炽光灯下闪着幽光,让耗子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,他抗拒的蹬着腿挣扎,“不要,四少不要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季策手起刀落,在耗子的尖叫声中,割掉了他一只耳朵,血溅了一脸。
这样血腥的场面把苏槿言也吓到了,她似乎直到现在才认识季策这个人,捂着嘴站起来就往外跑。
陈强的人犹豫了一下没有拦她,就让她跑了出去。
季策听到动静,把刀还给陈强,“兄弟,剩下的交给你了。”
他相信陈强,陈强自然不会让他失望。
季策离开之后,陈强对自己手下的人说:“全部砍一只手丢出去,这个人先带到里面去,问问是谁指使他的。”
季策出了酒吧,看到苏槿言蹲在路边呕吐,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。
包厢被陈强的人控制住了,酒吧的经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鞍前马后的跟在季策后面。
现在见他一直看着那个女人,情况大概也猜的七七八八,心里忐忑不安的对门童说:“快去那瓶水过来。”
他想拍马屁,季策却不给他机会,走过去把那个吐得昏天暗地的女人拉起来,“还能走吗?”
苏槿言现在看到季策有些害怕,她的脑子里一直回放刚才那个画面,还有那个那人的惨叫声。
看出了她眼底的恐慌,季策冷冷的笑了,“怎么,我不该救你?”
“那好。”
季策抓住她的手腕往回走,“我现在把你送回去,等你被那群流氓轮/奸了,你再来选是当圣母还是让我割掉他的耳朵。”
“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