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?”
“你说的。”
“但说无妨,朝野内外,老夫怎地也算是有些薄面,便是去皇帝那里,也算是秦王府老臣啊。”
“大郎跟芷娘生了个儿子,就养在江阴,而且好几岁了。”
“谁?哪个大郎?”
“张德啊!陆德明的弟子!”
“老夫什么都没听到。”张叔叔捂着耳朵,然后起身道,“明日……不,老夫现在就去‘湖北’上任。”
“废物。”
“……”
张叔叔捂着耳朵,慢条斯理地迈着步子,假装在看风景。
只不过他内心有点小复杂:仁之啊仁之,你这儿子有点厉害啊。
从张叔叔的角度来看,张德是各种意义上的厉害,敛财很厉害,得罪人也很厉害,作死的技术简直是天下第一。
回想起来,张叔叔陡然一个激灵,自己这个侄子,十来岁就开始跟公主鬼混,脑袋还完好无损地留在肩膀上,这也是本事,本事啊。
张叔叔到底也没有连夜走人,毕竟,赴任之前,找老哥们儿喝酒开个舞会跳跳舞是必须的。
抽空还要去会所享受一下先进的按摩技术,再说了,前往“湖北”之前,要来他这里跑官打点门路的各色人马,那能少得了?
脸皮厚一点的像程知节,那是天天登门拜访,各种“怀旧”各种“想当年”,总之一句话,交情得维持,热度靠频率。
和程知节截然相反的,就是秦琼,这一回杜如晦准备的人选,一个是张叔叔,另外一个就是秦琼。
不过秦琼三请四抬也没有用,回了一句“老夫可能快死了”,就把朝廷的人怼的欲仙欲死。
当然秦叔宝也不是说风轻云淡啥也不干,毕竟也是老干部,退休工资又高,玩个投资还是可以的。
加上还有个儿子要培养,秦怀道也不可能天天窝在长安看太子殿下怎么种地,这能有什么出息?
而立之年的储君,最熟练的技能是翻地,这不是神经病么?看不到希望和前途。
于是乎,秦叔宝就问了张叔叔,要是缺个护卫,你看张公谨,你侄儿瞧着怎么样?
张叔叔二话没说,就说我这里还缺个保卫科科长,随时让大侄子过来报到!
然后秦怀道就扔了一封独白在老爹桌上,骑着马就奔武汉去了,说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,我要去武汉自己奋斗。
秦怀道没少去武汉,去的次数多了,就发生了一点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