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爬上凉亭,趴石凳上歇息了一会儿,被冻的精神了一下。
正琢磨再休息休息就回去,就见回廊口,居然来了个身穿道服之人。这人个子不高,也不见冠帽,只觉得步伐不如李淳风那般潇洒,端的是小气。
脑子有点跟不上判断,张德心说大半夜的怎么有道士敢来这里浪?莫非是个贼人?
正要大叫一声,忽见这道人居然轻盈飘逸地来了凉亭。
“姐姐,你看我这道袍如何?”
那道人到了凉亭,一看那坐着的人,愣了一下:“你怎地在这里?”
这光景老张脑子还有点迟钝,“瞧着面善,你是何人?”
“张大郎,你怎地喝了这般多的酒?”
“我喝酒,干你屁事?”老张冷笑一声,“老子想喝就喝!”
“粗鄙莽夫,你还是下水醒醒酒吧!”
娇叱一声,就见一脚踢来,似是要把张德踢下池塘,老张反应虽然迟钝,可也知道刚才在池塘里撒了一泡狗尿,顿时叫道:“你这毒妇,竟敢让老子喝尿!”
他身强体壮,又是勤于锻炼的,虽说眼下像头笨熊,可到底是大力出奇迹,一把就抓住了道人的小腿。
滋啦一声,那鞋袜顿时撕扯了干净,张德一瞧那手掌大的脚掌,顿时道:“倒是不比阿奴差,让我仔细看看。”
逮着玉足,就是瞪圆了眼珠子,然后凑近了端倪,只是他醉醺醺的有些粗鲁,更显得他猥琐。
更是让那道人惊骇欲绝的是,这江南土狗,竟然伸出了舌头,舔了一下……
“啊——你这淫……唔!”
张德一巴掌糊过去,直接捂住对方的嘴,还喝道,“好你个假扮道士的小妇人,还不从实招来,平日里洗脚的物事,可是从安利牌的?”
“呵?!不说?老子有的是手段!”
老张便把这女子翻了过来,从她怀中摸了一条汗巾出来,干净利落地塞到了女子的口中。接着将这女子双手反过来一手擒住,空出来一手将这女子下巴捏着,转向一边,二人对望一会儿,老张反应了过来:“二娘子?”
“呸!”
萧姝几欲杀人,口中汗巾吐了出来,张德松手之际,立刻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。
偏过脑袋,老张却是一本正经道:“喝了酒有些迟钝,一时有点恍惚,勿怪勿怪……”
纤纤小手打在胳膊上,那是半点干系都没有。
萧二娘子光着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