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闻言没有急着回答卫芙的话,却是面不改色的伸手朝着卫芙的手握了过去。
伸手,握住,然后就再不肯放开。
卫芙微微挣扎了几下,见这人不肯放手,便也就罢了。
她瞪着姜珩,用眼神催促姜珩回答她的问题。
姜珩轻咳了一声,掩饰着那点尴尬,以及小算计得逞的得意与喜悦,然后才说起了正事:“圣上之所以召了我入宫,自然是为了安抚我。”
可不就是安抚么?
姜珩身为国公,多年来一直镇守在边关,可谓是劳苦功高,偏偏他未来的儿媳妇,却在千秋宴上被长宁长公主那般明目张胆的欺辱。
要不是卫芙当时就在场,谁能说得准,沈珺被这样针对之后会发生什么事?
也正因为卫芙在场,长宁长公主尚且能如此做,也就可以想象得出来,长宁长公主有多跋扈了。
圣上虽然只不过是想寻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处置长宁长公主,不叫庄太后像从前那样护着长宁长公主,但对于姜珩的安抚,却也不是假的。
虽然长宁长公主在千秋宴上的所为,其中有着方皇后的放纵的原因在,但方皇后顶多也就是顺水推舟,别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。
也就是说……
长宁长公主所做的一切,都是出自于她自己的意愿,她对于卫芙的恶意,也是完全不作假的。
哪怕没有永宁县的事,对于长宁长公主的所为,圣上亦是极为不满的。
安抚?
这倒也在卫芙之前的设想之中。
“那,圣上会如何处置长宁长公主呢?”卫芙又问。
说起来,卫芙觉得,长宁长公主也真是会作死的。
明明拿了一手的好牌,又有庄太后护着,她平时就是再怎么张扬,圣上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又如何会动她?
偏偏她却是想不开,要去动永宁县的税赋。
圣上将永宁县给了长宁长公主做封地,这已经就是极大的包容了,要知道税赋可是关系到国库的,给了一个永宁县出去,就相当于是从国库里,从圣上自己的口袋里拿了银子来贴补长宁长公主,由此也可以看出,对于这个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妹妹,圣上也并非无情。
只能说,长宁长公主是自己太作了。
动了永宁县的税赋也就罢了,还逼得百姓都要没有活路了,这百姓一没有活路还能做什么,自然是为了生存揭竿而起了。
景朝的太祖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