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，圣贤巅峰之战，他们必将重创。
这个层次的战斗，已经有些接近圣道无极的存在了。
若是在下方战斗，整个东神域都要被摧毁，沦为废墟之城，圣贤巅峰之下，无人能幸免于难，这便是圣贤的力量。
超脱天道的力量。
毁灭天地的力量。
而在姜灵曦身边，林清璇的整张脸都是发白，毫无血色，双拳紧握着，指甲都是嵌入掌心之中，她的手心在滴血，但是她却不自知。
一双美眸死死的盯着虚空。
她的嘴唇都在颤抖着。
身边，沈磊等人都是站在她的身边。
“清璇，你放松点，不要太紧张，姜毅不会有事的。”姜灵曦开口。
萧晨三人回头，看着林清璇，他们神色闪动。
心中也不好受。
他们都是知道，此时的林清璇一定承受着极大的压力。
毕竟虚空之中的这一战，只能活一个。
不是姜毅就是姜太虚。
他们之间，一定有一个人要死在这里的。
“清璇，相信姜毅。”
萧晨也是开口，他神色坚定：“有女帝在这里，姜毅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嗯...”林清璇点头。
而虚空之中，姜氏神族的数位长老都是在对峙着。
姜氏神族三十位长老此时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站在了姜太虚的身边。
可见姜太虚在姜氏神族的地位。
毕竟是神王之子。
“姜越，你们当真要助纣为虐？”站在姜毅这边的长老姜风冷声来口，他眼神之中都是带着几分的凝重之色，而他身边的数位长老也都是脸色难看，他们自然知道姜太虚在姜氏神族之中拉拢了不少人。
但是今日一看，还是心中震惊。
足足十七位长老啊！
这其中甚至不包括姜家的分支。
这样的数据，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而对面，姜越的眼中也是带着几分复杂之色，他看着姜风，缓缓开口：“哥，当我们在百年前对太初出手的时候，就已经回不了头了，现在的我们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，太虚是我们看着他长大的，难道你们真的要为了这刚刚回到姜氏神族的姜天逸，与我们反目吗？”’
“是啊，哥，今天只要杀了姜天逸，姜氏神族还是姜氏神族。”
“我们都在姜家一辈子，不想临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