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。
白茵睁开眼,“你上来干嘛?”
白聪有些忸怩,但他还是老实道:“你今天对付咱爸妈的那招,我下次能不能用?”
白茵盯着白聪的脸看了很久,然后她叹了口气,摸了摸他的脑袋,无奈的说:“你这个小傻子哎……”
——
机关大院里。
纪磊铭刚下车就飞奔向已经等在那里的脸上已现微微皱纹的妇人,然后一个乳燕投林就钻进了对方的怀里。
周凤娥根本受不了孙子这个,她的心顿时就酥软成了一滩水,于是口中就开始心肝肉的唤个不停。
黄英在旁边看的十分无奈,纪广琛总说她护着儿子,实际上妈才是那个最护着他儿子的人。
到了晚上,纪广琛也下班回来了,他看到了周凤娥,就一边换拖鞋一边问:“妈你怎么过来了?”
纪广琛的父亲纪振东还在东省当省长呢,按理说他们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团聚一次,但周凤娥除了主持当地的红十字会以外也没有太忙碌,所以她就会两个省来回跑。
这次恐怕也是回来看孙子的。
果不其然,周凤娥瞪了儿子一眼:“我能不来看吗,你都把我孙子扔哪儿去了,你看这小脸儿瘦的。”
纪广琛马上投降,也不敢跟老娘顶嘴。他知道他妈也就是嘴上发发牢骚,要是他敢说反话,他妈铁定能骂他一顿。
纪广琛不等周凤娥再说什么,他连忙转移话题:“妈,你手里的镯子镯子又是我爸在哪儿淘换来的?”
周凤娥举了举手腕,然后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子的性格,他喜欢收藏古董,以他省长的身份也没人敢骗他,就是手里钱不多,每次只能买点不值钱过过眼瘾。这不是他又想买什么明朝的花瓶,我不给他钱,他就不知道哪儿买了个这个来哄我。”
黄英在一旁看得有些羡慕,尽管那只是一个墨翡镯子而已。虽然她公婆总是吵嘴,但感情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好,但愿她与纪广琛二十年之后也会是这个样子。
黄英家中是生意人,她结婚的时候家里就把公司给她了,经过她多年经营,也给纪广琛添了不少政绩。
至于纪广琛一直不肯松口给她开后门,本来黄英是有些不满的,但看到周围的人结婚十多年的,身边只有自己妻子一个人的男人,数遍了也就纪广琛了。这么想想,黄英也没什么不愿意了。
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婚姻从一而终呢,只要纪广琛身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