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——
“姑娘!姑娘!姑娘开门!姑娘!”
卿如许定了定神,猛然跳下床来,赤足奔到门边,豁然拉开了屋门!
“怎么了?!”她问道。
阿争站在门口,满头满脸的雨水,脸色惨白,满眼惊恐。
“主子......出事了!”
咸阳城四九斜街,当别酒肆。
轰鸣的雨声,让酒肆成为一个独立于世界的存在,不会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如今还是正午,原该热闹无比高朋满座的酒肆,却成了一座肃杀的修罗地狱。遍地残缺的桌椅板凳,摔碎的酒坛,以及——
尸体。
巨大的血腥气盖过了酒香。站立在一楼厅堂中的男人拎着一柄长剑,衣衫是黑的,剑是红的,鲜红。
而他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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