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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了来意后,高郢摇摇头,意思是我现在自身难保,你的事更无法启齿。
高岳也不强求,便呈交了行卷,让高郢过目。
高郢倒是个谦和的人,他索性就在永巷前,细细看了高岳的行卷。
接着就叹气道,“逸崧,我说话直率你别介意。你写的这些歌赋,全是陈词滥调,还有许多不通之处,就算没京兆、宗正和同华的举子和你竞争,也难入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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