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里面传来偶尔哭泣,急促的呼吸声。他皱了皱眉头,想起团子说陈晨会做噩梦。
犹豫了一下,轻轻推开门。
没有关灯?床头灯开着,走近床边就看见陈瑞额头都是汗,紧紧的锁着眉,身体一抽一抽的。
江瑞伸出手,原本想摸摸她的头,结果陈瑞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。
“不要……我求求你不要……他们是无辜的,我求求你……放了他们……”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黑夜回荡,江瑞想抽出手,却发现睡梦中的陈晨力气极大。
他不想吓醒她,只好慢慢坐下来,想起阿莎哄小外甥的样子,慢慢的用手去抚摸陈晨的头。
她梦见了什么?如果一个人长期做噩梦,代表了她一定经历过一些不想面对和回忆的事情,可平时她的表现又很正常,江瑞皱着眉头,看着陈晨慢慢放松下来,最后又沉沉的睡过去。
早上陈晨起来的时候,父女俩已经在餐厅吃早餐了。
“妈妈,你不是找到工作了吗?”团子嘴里塞着豆包。
陈晨得意的给自己盛了碗粥:“下个星期一去上班,我只有上午有课哟!下午还可以去接你。”
江瑞看了她一眼站起来回房间去换衣服,团子等江瑞进去了,才小声说:“最晚你做噩梦的时候是爸爸哄的你哦!”
“噗!”陈晨把嘴里的粥吐了出来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半夜醒来发现他不见了。”团子鼓着腮帮子,“肯定是去你房间了。”她不满意的看着陈晨,“妈妈你不是习惯裸睡吗?为什么又穿上睡衣了。”
自打住进来,陈晨就改变了裸睡的习惯,也因为穿着衣服睡觉,让她睡不踏实,噩梦就越发频繁了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陈晨戳了戳团子的脑门,“快点吃!”
送江瑞和团子出门的时候,她特意也跟着上了车。
“我反正没事嘛,去跟着一起去,等会我不下车的,你送她进去就行!”
江瑞看了她一眼:“你要多等一会,我要找园长谈话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教育问题,太复杂了。”江瑞说完就发动车子,不在搭理她了。
陈晨咬着牙,死男人,因为太复杂了,所以我弄不明白,你就连说都不说了吗?早晚有一天让你求我!哼……
司徒仁看到江瑞时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我正想找你呢!”他指着沙发,“坐下说。”
江瑞点点头:“你觉得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