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看的。
有首相的爹了不起啊!
就是了不起!
柴令武此时此刻,终于感受到,什么叫做权力的快感。这种快感,比平康坊那些都知迎合卖笑强了何止十条街。
问汝州大地,谁主沉浮?
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。
“遗爱,临汝县真要下这等血本?”
柴令武虽然有些担忧,却也没真的太担忧,只是还没有习惯操盘这么大的生意。
然而房俊嘿嘿一笑,看着柴令武,很是得意道:“区区临汝县罢了,柴二,兄弟可是还想拿下梁县!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临汝有地三十万亩,还有未曾造册的闲散无主之地,约莫七八万亩光景。这些都不打紧,实话跟你说,我家大人告知了一事,张大郎在河北,已经广种白叠子成功。长安的白叠布,都是华润号的!”
“此乃暴利啊。”
柴令武赶紧给宰相儿子惊了一杯酒,然后自己也嘬了一口压压惊。
“张大郎却也不称呼白叠布,说是棉布。大人在河北采访,也收了一些,约莫万匹上下。”
“万匹!”
“唉,都不是现货。转道历城去了,然后走登莱,发卖江南和扶桑。”
说罢,房俊又兴奋无比看着柴令武,“你可知道大人还和我说了另外一事,这才是要紧的事体!”
“甚么事体?”
“洛阳要修运河!”
噗!
柴令武一口热酒喷了出来,整个人呛的差点背过气。
洛阳开运河,必须是国策啊!这国策,居然就在他们俩混账东西之间说出来了?
“嘿……柴二,惊诧也。”房俊讥诮地看着柴令武,然后浅饮一口热酒,美滋滋地咂嘴道,“哈……窦玄德来洛阳,你当真只是为了你我二人那点便当?那也太不把都水使者当人看了。这运河,是要联通洛阳,然后过彭婆,走洢水东,再连梁县。”
“这你都知道?!”
柴令武震惊了。
“你想想,临汝县这等穷困之地,地寡民弱,你我二人若是在这里广织棉布,再通过汝水,从梁县发卖洛阳,这得多少收成?”
咕噜……
吞了一口口水,柴令武整个人都燥热了。
不过开运河,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再者,要修好运河,得到猴年马月啊。
“可是遗爱,若是开运河,没有十年八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