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大量蜂蜜的人,少之又少。
武汉方面并没有把“秘方”流露出去,而每年蜂蜜作为“土贡”,留给市场的配额是相当少的。
所以,对很多眼馋的“巨头”们而言,这是一个知道很赚钱,却又只能眼馋干瞪眼的事情。
毕竟少量的蜂蜜扔到东天竺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娘子,今日见那张梁丰,可要有甚准备?”
“从京城跟来的女子,气色如何?”
“都还好。”
“他少年时便极为好色,应国公有一双女儿,年幼时,便被他掳往河套。多年已过,却还未曾结婚,虽说定下湖州徐氏之亲……想来,也未必有甚变化。”
“而立之年,还喜好幼女不成?”
“他当年在长安,乃是有名的‘幼女狂魔’。”
李婉顺一脸惋惜,心中暗想着,当年要是能和张德见上一面,说不定是有机会的。
婢女听了,双目圆瞪:“未曾想还有这般过往。”
“奇人总有些许癖好。”
喝完了蜂蜜水,李婉顺整个人又精神了不少,倚靠在椅子上,面带微笑道,“便是这椅子,若是无有‘保利营造’,也是不曾有的。”
“这般厉害……啧啧。”
那边大宁坊中有人啧啧称奇,从隆庆坊找了匹马就上路的老张打了个哈欠,整个人萎靡困顿,喝了咖啡居然也没什么卵用。
原本还想坐马车的,但李丽质说骑马显得精神,他就依了她。
可骑马之后,整个人都觉得最后的一点气力,都要浪费在骑马上。
明明大宁坊离隆庆坊才一丢丢的路。
“宗长,怎地瞧着气色不甚太好?”
亲随牵着马,回头关切地问着张德。
“夜里办公,总是要累一些的。”
不等张德说话,一身男装的梅姬接过话头,跟亲随说道。
亲随也不理她,只是看着张德。
老张抬手摆了摆:“这几日就是公务多了些,无妨。”
“是。”
亲随这才点点头,继续牵马往前走。
梅姬见状,若有所思,心中暗暗道:这几个跟着阿郎的……不简单。
尽管年纪不大,梅大姐搞“学区房”那真是什么样的奇葩人都见过了。眼力什么的,该历练的,也都历练了出来。
张德带来的这些亲随,典型的藐视天家目无王法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