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着岐州刺史的李愔因为老哥经常打磨老花镜的缘故,生活费是不缺的,没钱了找哥哥要就是了。所以蜀王殿下的小日子,可以说相当的不错,一般游戏根本不能打动他。以前还出去打猎,现如今的爱好,大概也就是看几场球赛,听几个戏曲,总之,安逸最重要。
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混吃等死米虫型王爷,他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头,管你什么家财万贯,一把撸的事情。
时任洛阳令的李乾祐,刚直不阿一身正气,更是出身陇西,那么他说什么了吗?
没有。
真要是有了,民间江湖早就来个“李青天”了。
从老张的角度来看,贞观二十二年所谓的“资产阶级”已不仅仅是“萌芽”了。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,大部分地区的这些个“资产”阶级,那就是个屁。当年“巨野县故事”,声势不可谓不浩大,结果李董还没有发力,三下五除二就把“巨野县余孽”干了个爽。
之后整条运河当场理清,“厘金衙门”当年营收翻两番。
没有被操练过或者没有被逼到绝路的所谓“资产”阶级,他们已经不是什么“软弱性”,而是软骨头……
指望贞观二十二年就冒出来几条好汉,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xx革命,老张还不如多找几个年轻小娘滚床单,至少还能多生几个孩子。
自东向西,扬子江两岸各色“工场主”“资本家”,只要是能具备“自保”能力的,无一例外,他们除了这些标签之外,还有正经的身份。
比如说,他们自己本身就是权贵。
叔父是张公谨和叔父是张公牛,那是两回事。梁丰县子和梁丰县小子……那也是两回事。
老张选择最恶劣资本形式的原因,正是因为想要在贞观朝培养土壤,难度实在是太过艰巨。
社会意识固然是复杂,可惜横扫在手天下我有,李唐江山的权威,指望有俩糟钱,刚能跑县太爷饭桌倒酒的商贾之流去藐视挑衅,那还不如老张自己造反算了,至少那个难度容易的多。
作为一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,张德也很清楚,自己选择撸出小霸王学习机的路数,大概率会被李董或者撸串老铁们杀全家。
于是每每听到办公室里在那里给商贾之流打抱不平,他是很淡定的,不是没有同情心,而是没那功夫去释放同情心。
在一片混沌,没有指导思想又没有群众基础的时代,想要掀翻一个制度,这是在做梦。
为了小霸王学习机,老张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