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没心思去折腾。操练个一年半载,还有个屁个心思回转洛阳。
京官是不差,可京城僧多粥少狼多肉少,有几成把握能让自己升职加薪成为三公,然后荣归故里?武汉是差了些,可混资历一样不少,不管是增加丁口还是缴税多少,这都是有据可查有账可查的。
经得起考验,那就有动力去投入。
这也是玩到最后,饶是中央,也得捏着鼻子,从武汉这里“高薪”挖人。诸如“稼穑令”,就是这样的结果。
至于皇帝要玩大建,他总不能自己建个土木工程学院吧。就算皇帝肯,手底下用人,是用一群阴阳人死太监还是用孔颖达为首的诸学士?连拍马屁拍到令人恶心的许敬宗,也对土木工程狗不屑一顾,更别说旁人。
于是乎,水泥要的,但要鄙视;板轨要的,但要鄙视;计吏要的,但要鄙视……
“地上魔都”名声糟糕,却还是能吸引不少寒门庶民“有识之士”来投奔,绝非只是武汉的金票大大的。
论金票,皇帝老子的金票还少了不成?
整个皇族,也就是吴王李恪这个玩显微镜看小蝌蚪上瘾的,才能凭借亲王尊贵之身,跑去弄个博物书院。
就这,钱还得李董自己掏,选址还不能在北地。
“鸭栏驿可以开个养殖场,修路可以,先修到鸭栏驿就是。这地方临江,虽说条件大不如巴陵,可水路总归要便当的多。”
“养猪?”
“不拘甚么,豆粕都是要作饲料的。而且鸭栏驿多出菌菇,品质不差。之前东关窑场的人,不是在鸭栏驿,发现不错的瓷土么?再建个窑场就是。”
“岳州未必会答应吧,他们自己地盘,由得我们折腾?”
“岳州刺史杨思礼跟我什么交情?他叔父杨师道,伯父杨恭仁,跟某都有来去。杨恭仁是上官仪半个‘恩主’,上官仪是我兄弟李奉诫的故交。上官仪中进士,还是杨恭仁举荐,杨思礼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?再说了,之前蒲圻修路,又不是没有修到巴陵,不过是非是板轨罢了。”
属僚们一听,没想到弯弯绕绕,依然是老板的“朋友”,感慨之余,也对这个项目上了心。
“那……是官办?”
“官办民办一起来。鸭栏驿山岭多,平地少,如何规划,还是要琢磨的。说来,武汉大堤想要少些休整,不还是要指着上游先做好了么?鸭栏驿修条路,也是惠而不费的事情。还能把武汉这里的养殖场迁一些出去,否则人畜离得太近,容易出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