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“就这么走了?”
“连礼贤下士的流程也不走?”
李德胜听到这些荆襄土著的言语,冷笑一声,暗道:礼贤下士?你们当然是下士,不过不配礼贤罢了。
于吴王李恪而言,多一些“污名”反而有利于生活调剂,“贤王”这个头衔,扔给李泰就行了。“礼贤下士”这种套路,跟他一个非长孙皇后所出的亲王还是不搭界的好。
不出意外,张操之殴打熊氏土豪这件事情,会上报到长安;不出意外,吴王李恪失礼于荆襄群贤这件事情,也会上报长安;不出意外,有人会拿吴王李恪拉着沔州长史张德一起开车这件事情当谈资,并且会上报长安……
不过没关系,李恪和张德一样,不靠这些人吃饭。
“张操之,本王是真有事求你。”
“嗯,殿下不若说说看是什么事,下官尽力为殿下分忧。”
“钱,本王缺钱。如今到了安州,远不如吴越之地繁华,长久下去,哪里受得。如今新任王府长史权万纪又是个……那样的人,本王要是有些动静,只怕要担个害民骂名。不过你不一样啊,只要你指点指点本王,本王总不至于让权万纪拿捏。”
“殿下的想法……可以理解。”
老张点点头,首先认可李恪需要钱的现实,毕竟,作为都督安陆诸州的亲王,靠皇家俸禄还不如靠“爱的供养”,想要活的和李泰一样潇洒滋润,可能性为零。其次老张也同意李恪对权万纪的评价,此人确实是个“直臣”,但如果一个人拿“正直”作为标签,然后专门打小报告,那这就不是“直臣”,而是“卖直邀名”。
在权万纪的眼中,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用“直言”来狂喷的,如果有,那就喷的更正直一些!
李恪年纪轻不假,李恪是长于皇族也不假,但李恪不是弱智。
“张操之,本王比不得魏王,也比不得太子。不过一句话,本王这里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,你只管提。本王也不要求‘太子糖’那般的产业,只需能呼朋唤友有个开销,便是满足。”
很直接,很粗暴,很简单粗暴。老张看得出来,这货是真的想要人生无风全靠浪,做个让人无力吐槽的闲王那是最爽的。
“此事还需合计,一时间,下官也不好答复殿下。”张德想了想,觉得也不需要和这个神经病玩什么打哑谜的套路,直接道,“来去不过三五日,下官就会给殿下一些参考,成或不成,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