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见了踪影……”
“不见了踪影,死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……过了一段时间,公子又开始进出二少奶奶的房门,也就是那个时候,二少奶奶怀上了皇后娘娘。”
“为何此事从未听人说起过?苏家不见了一个闺女,就没人声张吗?”
“不知道!可能苏家怕丢脸没敢声张。”
“你家公子当年可有养外室?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“苏家小姑娘同你家公子有染,为何顾府的姨娘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?咱家要是没算错时间的话,那个时候谢氏已经进了顾家门。”
“二公子同少奶奶都没声张。二公子理亏,少奶奶出身书香门第要脸,自然不能败坏娘家名声。”
“你家公子有没有可能因为此事,恨上苏氏?”
“公子并非心胸开阔之人,他做出任何事都不意外。”
“苏氏是你家公子下毒杀害的吗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你怎么会不知道。当年你是他身边的贴身小厮,他的事情能瞒住你?”
老人拉动着破烂的嗓子,像是漏气的风箱。
他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嘶吼,“当年的事情,我全都忘了,不记得了,你们问错了人。”
“老人家,不为自己着想,也该为子孙后代着想。苏氏可是皇后娘娘的生母,皇后娘娘决心查明真相,你以为你说句不知道就能应付过去吗?你老了,快死了,咱家确奈何不了你。可是你的子孙,捏死他们,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。你确定要和咱家耍心眼?”
钱富语气很轻,目光很柔,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滚滚杀意,让人肝胆俱裂。
真正威慑人的语言,从来不需要怒吼。
轻飘飘一句话,足以让人心惊胆战。
老人紧紧抓着拐杖龙头,“我,我……我只知道苏氏卧床期间,公子一直都很亢奋,还亲自叮嘱另一个小厮顾从找药材给苏氏调养身体。”
“顾从人呢?”
“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喝醉酒落水死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就是,就是苏氏去世前半个月。”
“竟然是在苏氏去世前死的?”
“是啊!顾从爱喝两口,哪想到会喝醉酒落水。”
“没人怀疑死因?”
“没,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