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白天，李天发的那个信息，就是给朱雀发的。
听到李天的声音，朱雀立刻抬起头来，脸上带着一些迷茫。
这个迷茫是什么意思啊？好像看自己像一个白痴一样。
李天也纳闷了。
“是真的，我专门用龙魂的权限调查了一下，方晴的身份是假的，过年的时候利用网络漏洞被人强行添加进去的数据。”
“那能够查到她真实的身份吗？”
“查不到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们龙魂应该有全国的数据库才对啊，她肯定是华夏国人，对比一下不就可以得出结论了吗？”
“我也很意外，我让五个龙魂的成员去查了一下，根据你的描述，根本就没有找到这么一个人，并且连相近的都没有。最奇怪的一点就是，那个学校的校长，我也没有查到相关的数据库，只有一点零星的介绍，资料残缺的特别严重。所以对方要么就不在数据库里面，要么就……”
“要么是什么？”
“要么就……不是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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