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横飞,他冷笑一声,“好一句乱臣贼子,难道当今皇上就不是乱臣贼子了嘛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夏邑蛟心中疙瘩了一下,顿时就变得慌张了起来,不知为何直觉告诉他,此人他认识的。
公孙行止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这个问题,而是直接挥了挥衣袖,抽出了纪子瞻的佩剑,直抵着他的咽喉,一字一句的道:“这是最后一次机会,侯爷觉得自己还能在乱世中苟延残喘两次嘛?”
那两个侍卫见状也是要剑拔弩张的了,萧柏文眼疾手快的就冲过去点了二人的穴道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不想让你家侯爷现在就死,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!”
“你……”夏邑蛟煞白着脸看着面前的人,顿时也不敢嚣张了。
他总觉得自己若是再继续下去,对方的剑肯定就一剑封喉了。
气氛僵硬下,公孙行止收了剑,拂袖而去。
今日之事已经是他能给夏邑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,也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。
出了这个房门,他日刀剑相向,他绝不会手下留情。
皇家之人,杀子,杀兄,六亲不认,皆是再寻常不过之事。
他又有何惧呢?
一炷香的功夫之后,几人就离开了醉天居。
纪子瞻和萧柏文隔着数米远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,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些发凉。
萧柏文攥紧了手中的扇子,艰涩的道:“总觉得谁也不了解殿下!”
“高栾跟在殿下身边多年尚且只知一二,更何况你我呢?”纪子瞻叹了一口气道。
所以他还是挺佩服孟姑娘的,居然这么胆大妄为,就喜欢上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人。
……
夏邑蛟回到镇远候府后,内心极度的焦灼,他万万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这群人好生胆大妄为,居然这般明目张胆的威胁他。
而他的府中又还居住着晋阳的那几个人,若是……
一失足成千古恨,这样的道理他如何不知呢??
“侯爷!要不……”管家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,表情阴暗,烛火摇曳下,那张脸阴恻恻的,朝着他比了比手式,“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他们人少,咱们还能怕了他们不成?”
是啊!与其受制于人,倒不如先发制人,还能换回一些生机。
夏邑蛟犹豫不决了,为难的道:“若是他们吵淳儿动手,可如何是好?”
“侯爷不如想想,就算是咱们答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