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的不寻常,这种不寻常完全只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。
尤其是随着朝廷开始正式把留守在临安的官员开始往燕京调集时,谢渠伯的内心更是感到了一股没来由的不安,甚至是感到了一丝丝的危险。
而当他把这种担忧与不安如实告诉自己的父亲谢深甫时,书房里的谢深甫则是阴沉着脸说了一句:全是妄加揣测,毫无凭据。
此时的谢深甫也渐渐对谢渠伯产生了不满,并非单纯的因为朝廷没有理会已经在燕京滞留长达半年的谢渠伯,而是谢深甫觉得自己这个长子自己不上进,不自己去争取,才使得他在朝堂之上不管如何努力,都无法帮到他。
父子二人正在书房生着闷气,随即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,而后徐谊神色有些仓惶的跑了进来。
“何事儿又让你如此慌张?”本就心情不好的谢深甫,直接对徐谊怒斥道。
“左相,燕王进宫了。”徐谊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,看来这一路上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啊。
“叶青进宫了?为何?”谢深甫看向徐谊问道。
“昨日里就已经传出燕王要进宫,跟圣上商议国事的事情了,但具体是什么事情……。”谢渠伯面对父亲的冷脸,一向孝顺的他,便想借着这个机会让谢深甫消消气。
“据说是要谈跟蒙古国交战一事儿。”徐谊说道。
“元日前叶青刚刚又给蒙古人送了大量的粮草物资,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圣上谈与蒙古人交战一事儿?”谢深甫感到有些难以理解。
赵扩终究是当今大宋朝的皇帝,所以即便是叶青,想要进宫见赵扩,在没有什么紧急事情的情况下,自然也是需要提前告知宫里,而后才能够在约定的时间进宫。
当然,这对于叶青而言或许并没有什么,但对于其他朝臣来说,可就是莫大的荣耀了。
毕竟,在什么时候见你,在哪里见你的问题上,朝臣并没有主动权,完全是要看宫里的时间,而叶青能够做到只是提前一天告知宫里,圣上还能够不改变时间见你,这自然是要让其他人感到羡慕嫉妒恨。
马车与其他朝臣进宫时所停的地方都不一样,不同于其他朝臣进宫时,在第一道宫门前就必须邹下马车,而后步行进宫。
载着叶青的马车在第二道宫门前才缓缓停下,而赵扩的贴身太监此时早已经亲自在此等候多时,看到叶青走下马车后,立刻是一脸笑容的跑了过来:“奴婢见过燕王。”
“有劳你在此等候了。”叶青平易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