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茵见胡曼这个表情,她笑嘻嘻的说: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胡曼白了她一眼,明摆着不信。她才不信白茵会无缘无故去承认这种事,肯定是有所图谋。
等到了上课的时间,白茵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后多了几股视线,她并不在意,摊开书开始课前预习英语单词了。
等到了下午大课间的时候,胡曼气鼓鼓的就从外面进来了。
刚坐到位置上,胡曼转头对白茵不忿的说:“你昨天明明就是去救人了,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都在谈论你逃课的事?”
白茵挑眉:“她们又不知道。”
况且,在学校的时候学习好,年级前几的学生身上的关注度总是居高不下,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,那都是别人上课之余的谈资,这倒是十分平常的事。
“她们是不是还说,我明明也会逃课,学习也不是十分用功,肯定是放学以后暗地里在做题,然后装成轻松的样子迷惑她们?”白茵想了想,然后又道:“还有我出去租房的事,她们是不是在说我这个人特立独行,不好相处?”
胡曼震惊了,她磕磕绊绊道: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的。”白茵无奈,然后诚恳的说:“我确实不好相处,这点她们还真没说错。”
她做不来迎合别人,而自己又不是人见人爱,别人自然也不买她的帐,所以说这么多年来,除了胡曼,其他称得上的朋友半个都没有。
胡曼听白茵这么说,她开始反驳了:“我就觉得你好,好得不得了!”
至于怎么好,胡曼其实也说不上来。
在初中的时候,因为性格开朗的原因,胡曼交过的朋友也不少,可等不在一个学校了,联系也就渐渐断了,她那一腔热情也被彻底浇灭了。胡曼完全不懂,当年那么要好的朋友,才分开了三个月,怎么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呢?
想了想,胡曼就将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。
白茵挑眉,摊手道:“因为在初中的时候还小。”
年纪小就意味着判断力弱,价值观还没定型,友情来的快,可消失的也快。有时候因为一件小事两人就会吵架,接着就寻找到了新的朋友,在新鲜感的冲击之下,旧的很快就被忘记,而新朋友很快就重新填补了进来。
胡曼撅嘴,对白茵的太过简洁答案十分不满。
等到了上课的时候,胡曼看到了这正是昨天白茵逃掉的那节课。顿时,胡曼的心里盛满的担忧。在胡曼看来,这个任课老师一定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