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我们两个躲在二层的一间屋子里。
用自己身体死死的抵着门。
何老师缩在角落里,这完全颠覆他所有世界观的认知,不停的在发抖。
咚、咚、咚……
僵尸在外面跳楼梯的声音有节奏的响动着。
说也奇怪,那声音一直不停重复响着。
但是,谁也不敢开门出去看。
就这样,一直耗到天亮。
令人激动的是,天一亮,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又等了一会,我才心存疑惑打开一丝丝门缝向外面看去。
一眼就看见一个白衣人披头散发,两手高举,双腿微曲站在楼梯中间。
面对自己的方向一动不动。
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任何反应,心下又不知会不会突然炸起。
见此诡异的情形,也不敢大意。
又隔着门缝观察了半个小时。
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看到房间里有一把烂得不像样的长笤帚。
打开半边门往他身上轻轻一扫,僵尸突然应声而倒,滚下楼梯。
想起关嗣镇那具被阳光化为灰烬的紫僵,还保持向上跳跃的姿势。
应该天亮之后阳气大盛,被阳气所制,所以才僵立不能行动。
于是壮着胆子上前细看,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僵尸不仅面目狰狞,而且手心和脚心已经长出几寸长的白毛来。
上去和何老师商议,必须一起合力绑住僵尸,架上柴堆一把火将它烧个干净,以防备它再暴起害人。
谁不知道他听到僵尸暂时不能伤人之后,脚下抹油,逃得飞快。
一个人捡柴火浪费了太多时间,烧的时候烈日当空。
整个大地像是被巨大的微波炉烘烤着一样。
僵尸烧完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江对面驶来一艘小木船,隐约看到江对面也有许多人在等船。
船上载着许多提着行李的人。
他们每个面色沉重,神情沮丧。
下船之后,也是匆匆离去,不多言语。
老船夫看到我要上船过对岸,急忙摆摆手,好言相劝道“小伙子不要过江,那边有僵尸啊。”
我说过去就是要对付僵尸的。
他不断上下打量我,觉得我在吹牛逼。
我也打量着老船夫,只见他大约五十多岁,下巴留着一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