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他不是顾家的男人,她不喜欢不顾家的男人。
当面没反驳,却是秋后算账。
他果然是记仇。
贺翊翊认真想了想,“我没说错,也没污蔑你。”
“那你说说,我怎么不顾家?”
“……”说他不顾家,是她不小心脱口而出的,如果要细究,她说不上个所以然来。
陆礼寒车开的越来越快,窗外风景呼啸而过,很快就到了别墅,车子行驶进入车库,视线也越来越黑,只有车前灯照亮路面情况,车内视线昏暗,在车子停稳的瞬间,贺翊翊解开安全带,想打开车门下车。
手刚握住车门把手,另一只手就被陆礼寒拉住,直接被他抱在怀里,他把头埋在她肩颈上,低声说:“我很想你,你不在,我都是一个人睡。”
眼下没有其他人,陆礼寒终于对她下手。
肉麻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她原本已经麻木了,却依旧被他这句话惊出一身冷汗,车内还有冷气,冷气吹在皮肤上,涌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她不做任何回应。
在他看来,她是不拒绝的,于是愈发嚣张去扯她衣服,去亲她的唇。
他用行动告诉她,他真的想她,他凑近她的耳朵,压低了声音:“我这段时间安分守己,不喝酒不泡吧,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人,小千金,我对你很诚实。所以,别再把我想那么坏了,以前我很坏,坏人做久了,也想做回好人。”
“至于你说不喜欢不顾家的男人,那你搬回来住,我顾家给你看看,好不好。”
贺翊翊不听,却在他怀里渐渐失去意识,一冷一热的,让她仿佛漂浮在海上,无边无际,找不到着力点。
陆礼寒在最后一刻还不忘蛊惑她:“贺宅是你的家,这里也是你的家,你别只顾贺家不顾我,回来住,和我一起。”
贺翊翊仰着头,白皙的脖颈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她倔强说:“不要。”
最后,他没做措施,把铝箔纸丢在一边,让她误以为他做了措施。
重新抱着她放回副驾上,她低头一声不吭整理衣服,她对他的行为是抗拒不了的,女生和男生的力量天生悬殊,她个子小又瘦,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。
陆礼寒手臂搭在车窗外,在抽事后烟,抽到一半,贺漳电话打来,他接通喊了一声:“贺叔。”
贺翊翊闻声立刻抬头看他。
贺漳那边问:“翊翊还没回家吃饭,她在公司加班吗?”
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