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如果不是闹什么自杀,他是不会来,念在过去情分上,陆礼寒没狠心,安慰她:“你那么漂亮,不缺男人。”
舒雅脸色更白了,慌张说:“你这话不像祝福,是诅咒。”
陆礼寒笑了笑。
“礼寒,你喜欢过我吗?”
跟所有分了手的前女友一样,她在意的问题也是这个。
陆礼寒倒是认真思考了下:“没有。”
“哦,我挺喜欢你的。”
他没什么表情,听惯了女人对他的甜言蜜语,以前呐,贺翊翊经常对他说,眼里心里全是他,恨不得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他。
贺翊翊有的,他几乎也能拥有。
贺翊翊还说,等以后如果可以,有结婚的话,她会让贺漳把公司交给他。
舒雅比不上贺翊翊,一个普通大学教授,和一个上市集团老总相比?
陆礼寒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我又不是什么好人,喜欢我,诚心给自己找难受呢。”
舒雅似乎有点不耐烦,刚要发作,护士进来给她换输液瓶,陆礼寒也就走了。
看她,只是走个过场。
陆礼寒去了医院三楼,检查肩膀。
……
等待检查的途中,陆靳宾打来电话,问他在哪里。
陆礼寒说:“在医院,检查。”
陆靳宾知道他为了就贺翊翊受了伤,语气稍微缓和一点,提醒他:“抓紧时间,别让贺漳发现太多。”
指的是那批问题材料的事。
死掉的工地工人,正是知情人之一,被陆靳宾收买的人。
他死的也不是意外,但是真正是谁操作的,陆礼寒不难猜出。
但揭发的时机未到,他目前要做的就是,蛰伏,等待,然后破茧而出。
过了一周,巡捕那边结案是死者欠下巨额债务,生前嗜赌成性,无力尝还,最后没有办法,只能自杀。
陆礼寒的肩膀好多了,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,仅仅是能抬起来,还不能自如活动。
这段时间,除了配合调查,他也在积极帮陆靳宾处理麻烦,陆覃风那边他的工作要忙,陆礼寒远远没到可以让陆靳宾完全信任的状态,他还在读书,陆靳宾对他,还在驻足观望。
贺漳最近创建了一个‘羽毛公益基金会’,名字也是用了贺翊翊的名字的部分组成,是想用公益挽回这场闹剧的形象,公益是好事,大众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