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君凛只字不提昨晚自己心中有多慌乱,沈郁大致能猜到一些,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:“辛苦陛下了。”
上好药,商君凛将药瓶递给一直候在旁边的孟公公:“阿郁亲朕一下,朕就不辛苦。”
“好啊,陛下靠过来点。”沈郁勾了勾唇角。
商君凛依言靠过去。
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唇角。
商君凛捉住亲完就溜的青年,深深吻回去。
宫人悄无声息退下。
沈郁仰着头,受伤的手腕被男人桎梏,有力臂膀禁锢腰身,退无可退。
“陛下在做什么?”沈郁感受到自己的手腕上传来束缚感,别过头避开男人的吻,看向手腕处。
不知什么时候,两只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缚上了红绸,系得不紧,却正好让他不能挣脱开。
雪白皓腕被红绸缚住,映得肌肤越发白皙,如初落的雪,诱人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“太医说,阿郁的手不能用力,不能碰水,”商君凛声音低哑,“阿郁实在受不住可以咬朕,不要用手抓……”
温热气息拂过耳畔,沈郁不自觉蜷了蜷身子。
手上不能使力,使得接下来的一切更为难捱。
沈郁泄愤似的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。
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痛,又或者说,被他的动作狠狠刺激到了,越发激动。
沈郁偏头,吻落在了脸侧,流连不去。
“阿郁……”
沈郁修养了一夜的精力又被耗没了。
结束后,商君凛将他抱在怀里,为他解下手腕上的红绸。
即使中途因为沈郁的挣扎有些勒道,手腕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沈郁好奇地摸了摸红绸,不知是用什么布料制成的,摸起来很软,很滑。
“这是什么布?”
沈郁观察手里的红绸,看着像丝绸,但又不完全一样,比丝绸更柔更韧,摸起来也很舒服。
红色布料自修长手指间穿过,衬的那双手越发白皙,商君凛眸色暗了暗,将红绸和沈郁的手一起握住。
“朕让孟常从库房找出来的,”商君凛摩挲沈郁手腕上的肌肤,“孟常找出了好几匹,阿郁喜欢的话,朕让孟常送到玉璋宫来。”
“这么好的布,陛下就用来绑我的手吗?”沈郁斜睨他一眼。
“红色很衬阿郁,朕让尚衣局制成衣服,阿郁穿给朕看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