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想着事情。
大半夜,她突然开口,他又走神,硬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他看着她,琢磨着她的神情。
只见段骄阳一张脸上表情自然,不,应该说是清冷如常,没有痛苦,难过,悲哀更加没有。
当然了,开心就更不可能有了。
所以……
她去见了容昱谨没有?
段骄阳睨了他一眼,并没有想要他的答案,而是直接地打开了车后座的门,然后坐了进去,见他不上车,催促地问了一下,“还不走?”
时琛回过神,怎么不走,他留在这里做什么?
于是赶紧地绕过车尾,从另一头地上了车,只不过一上车,段骄阳话语的语气就带了一丝质问,“你与他说了什么?
时琛心咯噔一下,嗯?
容昱谨应该不会把和他之间的对话告诉段骄阳吧?
尤其子宫伤到了这事……
他凝视段骄阳的神情,试图想看出什么,但是真的,只要段骄阳把自己的情绪收敛起,他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“……就,让他好好养养身体,然后……告诉他你在这里等他。”时琛斟酌了一下,觉得这样的说辞应该比较正常?
他也没有撒谎。
段骄阳睨他一眼,他没有回避眼神。
“怎么了?”他压下心底的神情问她。
段骄阳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她没有说她上去时,地上满是狼藉。
也没有说,她和容昱谨交谈了什么,闭上了眼睛,她打了一个哈欠,
“肩膀让我靠一下,时琛。”
“好的。”时琛乖乖地奉上了自己的肩膀。
“唉,你的女友以后会介意你的肩膀被别的女生靠过吗?”段骄阳想到这个问题,觉得自己或许不该这么的自如靠在时琛的肩膀上。
她想要坐正身体,被时琛又摁了回去,他严肃地说道,“你不是别的女生,你是我的师姐。”
是等同亲人的存在。
段骄阳微微一笑,“好吧,借肩膀靠一下,我好累。”
这话听着像是一语双关,时琛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,她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他想知道她上去与容昱谨谈了什么,但是她不说他也不敢问。
他更怕她问他和容昱谨谈了什么。
很快,耳际传来匀称的呼吸声,时琛才发现是自己想太多了,她是真累了,这会也真的睡着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