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是温兴逸,温小妹是温小妹啦。”
宋父轻叹:“叉烧仔啦。”
宋母耸耸肩,嘱咐道:“过两天温小妹来看我们,你个老豆不能再躲着不出来了知咩?”
“嗯。”
搞定了丈夫,宋母又给儿子打了电话过去。
和严导聊得太久,打电话过去的时候,正好宋砚那边的外景录制工作也结束了。
听到母亲把他和温荔以前的往事说给了节目组,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叹了口气,而后在母亲担忧的语气下,笑了笑说:“冇事,说就说了吧。”
宋砚去燕城念书的那几年,也很少和家里联系,宋父严父派头十足,儿子不联系他,他索性就放儿子在那边磨炼。
唯独宋母日思夜想,今天烦恼砚仔的普通话说得怎么样了,明天又烦恼儿子一个人在北方过得习不习惯。
给砚仔打电话问他的近况,他每次也是同样的说辞,在那边一切都好,学习和生活都很习惯,从不肯多透露或倾诉。
做孩子的越是懂事,做母亲的越是心疼。
终于在某次,宋母照旧给儿子打电话过去,他第一次没用那种淡然平静的声音告诉她一切都好。
砚仔低声说,她没来。
宋母不解,问谁没来啊?
砚仔沉默几秒,说温荔没来,我为她摆了很多蜡烛,蜡烛被学校的保洁阿姨清理了。
就这么短短的几句,宋母就懂了所有。
再之后每次通话,儿子再也没提起过温荔,或许是觉得丢脸,或许是已经释怀。
宋母也没再问,尊重儿子的选择。
两年前他突然对父母说决定结婚,宋父虽然心中膈应,却也没有阻止,只是感叹了句孽缘,宋母在知道他的结婚对象后,先是惊诧,再然后是忍俊不禁。
既然他们现在都已经结婚了,宋母也不觉得那段往事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。
而宋砚温和淡然的语气,显然是和宋母想的一样。
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淡然,像是完全不在意了。
不顾曾经与温家的恩怨也要和温小妹结婚,砚仔一定很喜欢温小妹,而能把砚仔心里那份深埋不见底的回忆重新翻找出来,又帮他把缺口换成了圆满,温小妹一定也很喜欢砚仔。
宋母终于松了口气,还好没有闯祸,还好有温小妹。
两天一夜的外景录制完毕后,在节目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