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就会，还会保护女孩子。
所以幼儿园的女童最喜欢叽叽喳喳围在她身边。
此时有个把红纸剪得乱七八糟的女孩烦躁地放下小剪刀。
一转头看到朵朵剪好放在旁边的红纸，立刻发出“哇”一声惊呼。
“朵朵，这是你剪得吗？你好厉害啊！我怎么剪不出来啊？”
这一叫，把其他学生都吸引了过来。
就连台上的年轻女老师也笑着朝朵朵走过来。
这位老师叫杨芳芳。
只见她梳着两个麻花辫，身上穿着红色的毛线开衫，皮肤雪白，嘴唇上还涂着红色的胭脂。
看上去比这年代的其他女人都显得青春时髦。
杨芳芳弯下身看了看朵朵剪得纸，脸上也露出赞叹的表情，“朵朵，这都是你剪得吗？”
朵朵还是很喜欢这个博学多闻的杨老师的。
闻言她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，“杨老师，这都是我剪得！我剪得好吗？”
“好，好，真不错！只学了这么短时间就能剪得这么好，朵朵真聪明。”
杨芳芳揉了揉朵朵的脑袋。
朵朵有一瞬间的抗拒，但还是没有躲开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“对了，你剪得这个人是谁啊？”
朵朵小心翼翼地抢过剪纸，兴奋道：“这是姐姐。”
“这是哥哥！”
“这是轩哥哥，这是外公……寇爷爷，还有这个是盛爷爷和林叔叔！”
旁边的小朋友哇哇的叫个不停。
杨芳芳的眼神却闪了闪，指着其中两张剪纸道：“朵朵，盛爷爷和林叔叔是谁啊？以前好像没听你提起过啊！”
“盛爷爷就是盛爷爷啊！他走了好久，明天终于要回来了！”
朵朵无意识地念叨着，然后期待地问：“老师，你觉得我剪得好吗？盛爷爷会喜欢吗？”
“当然，当然会喜欢！”
杨芳芳笑着敷衍了两句，然后说了句让小朋友们自己玩耍，小心不要被剪刀伤到了，就转身匆匆离开了房间。
……
京城国际机场。
迎着凉风，夏染染扶着陆教授匆匆从车上下来。
不远处停着一架飞机。
一个穿着中山装，拄着拐杖的老人，正从上面一步步走下来。
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戴眼镜，身形消瘦的中年人，面无表情地搀扶着老人下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