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娘俩一点喘息的机会。”
沈聿的叙述,让沈友德脸上露出一丝恍惚的表情。
因为他也回忆起了那段日子。
在外面的时候,他是庄严持重的沈老七,是大队长和书记的堂弟。
在家里的时候,他却完全卸下伪装,露出狰狞而丑陋的面容。
凌虐秦玉贤的感觉和殴打王秀兰的感觉截然不同。
他一边憎恶愤怒着秦玉贤永远的高高在上,明明已经被他得到了身子,生了他的孩子,却还是用看蛆虫一样的目光看他。
一边又忍不住享受,把秦玉贤这样一看就是高贵出身的大小姐压在身下,踩在脚底,肆意践踏,肆意凌辱。
他甚至迷上了这种快感,偶尔也愿意施舍给秦玉贤一点温柔和情深。
谁知道这女人一点都不知道感恩,竟然想着逃跑,甚至还送出了求救信。
那求救信沈友德没有看到写着什么,也不知道寄去了哪里。
但却像是一把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,让他日夜不安。
也是那时候,他才动了弄死秦玉贤的念头。
用的还是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端倪的办法。
难产而死!
沈友德没有发现,不远处的角落点着一盘蚊香,正冒出一缕缕白烟,慢慢弥散在整个房间中。
他因为回忆起了曾经高高在上凌虐掌控贵女的快感,脸上露出几分志得意满的表情。
然而下一刻,他就看到俊美的青年居高临下看着他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:“沈友德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我娘,让她成为了你的奴隶?”
“呵呵,别做梦了。在我娘眼里,你连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一坨屎都不如。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,她被你强迫**后,有没有哭哭啼啼想要你负责?要不是沈长勇利用他大队长的身份,强迫我娘嫁给你,她只会当做被一条狗咬了一口!”
沈友德面上的肌肉剧烈抖动了一下,大声道:“你胡说!”
“对,我是说错了。”沈聿嗤笑道,“狗做错了什么,要被用来比喻你这畜生都不如的东西?沈友德,你可以想想看,结婚后,我娘被你日日折磨,可有没有正眼看过你一眼,有没有给过你一个笑脸,有没有真心实意地向你屈服求饶过?”
“在我娘的眼里,你就是只恶心的癞蛤蟆,哪怕强行把她这只天鹅留在身边,也脱不去你那层令人作呕的皮!”
沈友德脸上的面皮一下下抽动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