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。
然后才有资格去省城。
大队证明可以找沈春德,县里证明可以找徐叔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
唯一的问题是,她不是一个人去省城,而是要偷偷摸摸把侯教授也带出去。
夏染染沉思着,然后慢慢把视线定格在了沈怀民身上。
“沈医生,我有办法把侯教授送到省城去,但是需要您老的帮忙。”
第二天大清早,沈春德刚进办公室,就见夏染染牵着朵朵急匆匆地进来。
“沈支书,我想开一张证明,带朵朵去省城医院一趟。”
私下里的时候,夏染染会称呼沈春德大叔伯。
但只要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或者公共地点,她还是会称呼沈支书。
沈春德闻言愣了愣:“去省城医院?现在?出什么事了吗?”
夏染染拿出一张沈怀民写的条子,忧心忡忡道:“我知道现在双抢时期,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该请假,可是这几天朵朵一直说眼睛疼,我让沈医生帮忙看了下,他说着是因为朵朵属于深二度烫伤,后来虽然愈合了,但却有了瘢痕。
这段时间天气热,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,这瘢痕就开始发疼发痒……”
说到这里,朵朵立刻适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。
还抬起小手要去揉眼睛。
夏染染连忙抓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朵朵,不可以揉眼睛哦,乖。”
说完,她祈求地看着沈春德:“沈大夫说,在省城有个很厉害的医生,能够治疗烫伤。而且省城医院还有非常好的烫伤药膏,所以我想带朵朵去看看。”
沈春德接过条子,微微皱了皱眉。
只见纸上果然是沈怀民的字迹,上面除了说明朵朵的烫伤情况,还写了这治疗需要一个疗程,最好是七天,如果实在不行,至少也要三天。
别说七天了,现在双抢时间,就算是请假三天也是会耽误很多工期的。
夏染染也不想骗沈春德。
但这个年月情况不同。
许多人得了病,都是熬一熬挺过去的。
像侯教授那样的人实际意义上相当于受惩罚的囚犯。
得到的救治和看护肯定比普通人更不如。
沈春德就算知道侯教授病了,顶多也只会免掉他的工作,让沈怀民先用药物治疗着。
送去县医院都不太可能,更别说省城医院了。
可侯老教授的身体本来就被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