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哭了起来。
“牧白,你起来!”
冯大员外铁青着脸,若是其他人打了冯牧白他早就出头了,可荆哲有些棘手啊!
徐太守在心里骂了冯牧白几句,心道若是咱们的关系是公开的,我早就给你几巴掌了,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!多大的人了,不会忍辱负重?
于是赶紧说道:“员外,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,你能猜到,为何荆哲会无缘无故的打牧白吗?”
“我可没有骂他、说他的坏话!”
其实这时候,冯牧白已经联想到昨晚在酒楼发生的事,他前脚在酒楼说了荆哲的坏话,后脚出了酒楼就挨打,只能说明,这话传到了荆哲耳朵里!至于如何传的,他就不清楚了。
而他这话有种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的意思,徐太守一愣,心道荆哲什么人你不清楚?还敢说他的坏话呢?这顿打白挨啊!
不过这时候他却不能说出来,而是说道:“其实这次跟牧白一点关系都没有,牧白只是替冯家酒楼挨了一顿打而已!”
“替酒楼挨打?”
冯牧白蒙了,荆哲还能打酒楼不成?
不过冯大员外却听懂了,点头道:“你是说他故意用这件事来警告咱们?意思是,只要不把酒楼卖给他,那他就打牧白?”
“员外英明!”
徐太守拍着手说道。
“什么?卖酒楼?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被蒙在鼓里的冯牧白喊道。
“荆哲想买咱们的酒楼,五千两银子。”
从看到冯牧白被打,冯夫人就让下人准备温水和毛巾,此时正拿着毛巾为冯牧白擦脸,边擦边说道。
“嘶…他做梦去吧!就五千两还想买酒楼?”
冯牧白惨叫一声,也不知是冯夫人擦到了他脸上的伤口,还是被荆哲给气的。
“他这是看不起咱们冯家,欺人太甚啊!”
“是啊,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冯大员外有些无奈道。
这个时候,他真正了解到了荆哲的恐怖而又阴狠的手段,先是杀人恶心他们,然后又打冯牧白吓唬他们,天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他,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!
这就是条疯狗啊,白太傅都奈何不了他,看来这次只能吃哑巴亏了!
“员外,还是那句话,识时务者为俊杰,而且通过牧白被打这件事,我觉得这酒楼交易是必做不可了,而且还要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