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把她开发一下,找个会谱曲弹奏乐器的,把类似的曲子也给谱出来,若是她不愿唱给别人,唱给自己私人听听也好,就是不知道她同不同意了。
连续“嘴把嘴”教学几次,王颖秋终于把曲调摸透了,自己已经可以完整唱下来了。
“觉得怎么样?好听吗?”
“很好听呢!”
王颖秋哼完抬头,再看向荆哲的眼神中似乎蕴含了不一样的神采。
这句说完,船舱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灯火摇曳,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,似乎由轻变重,充满了欲望。
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,荆哲突然觉得,是不是此时不做些什么,会显得禽兽不如?
刚站起来往前跨了一步,就听到船板上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,祝馨宁的声音飘了进来。
“你们两个…”
不等祝馨宁说完,王颖秋赶紧接话道:“祝舍人,荆公子刚才写的那首词牌是他自创的,别人都不会唱,所以他教给我了!刚才便是在教我曲调!”
王颖秋的表现,有点像外室见正宫,做贼心虚般的卖力解释。
听到这话,祝馨宁提着的油灯往船舱里进来一些,看了一眼,发现两人衣衫整齐,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,这才松了口气。
然后问道:“他写的词,可还好?”
“不是还好,是太好了!”
“曲调你都学会了?”
“嗯嗯,都学会了!”
“既然这样,那就快些上来吧!陛下他们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了!”
祝馨宁说完,便率先离去。
王颖秋揪着的心,终于安稳下来,而且她这才惊讶的发现,自己的后背竟出了一身冷汗,幸亏里面穿了内衬,不然长裙怕是要贴在后背上,出去被人看到,更是无法解释。
不禁苦笑:何时竟会怕了她呢?
瞪了荆哲一眼,有些气恼:都是因为他!
也不再管他,气鼓鼓的“噔噔噔”独自从船舱里走上船板。
情之所至,这特么能怪我?
荆哲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,也跟了上去。
……
船板上,安帝确实等着急了。
因为荆哲没有写词的缘故,而船上的歌女也不能闲着,只好唱齐君广的【花月令】。
而【花月令】本身就十分抗打,大船环城一圈,全京州的老百姓和读书人也不知道这词到底是谁所写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