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荆哲并未察觉,依然兴高采烈的说着。
“一人一首,入你们宗门没问题吧?”
“当个外室弟子或者记名弟子总行吧?”
“我的词可是很好的,刚才你也听到了!”
“弟子做不成,你们门里有没有那种见令牌如见人亲临的牌子?可以考虑给我一块!”
“喂,你那是什么眼神啊?”
“哎哎,你别走啊,咱们还能商量呀!”
“……”
盯着清秋远去的背影,嘟囔道:
“这道姑连块牌子都舍不得给,太小气了!”
“少寨主,是俺俺也不给。”
“滚!”
……
荆哲回到张家的时候,张氏夫妇已经睡了,只有张筱妤还等着他们,见他们回来明显松了口气。
因为太晚,将荆哲送回住处,她就回去了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,饭桌上。
睡了一觉的张学先明显清醒了许多,跟荆哲的对话也趋于正常。
“阿坤,今日开始,咱们就开始制造烈酒?”
荆哲喝了口粥,然后点头道:“可以,装备已经安装好了,找人来加工就行,若是不好找,多给些工钱也无妨。”
看了张学先一眼,又不放心道:“伯父,可事先说好了,找人可以,但千万不要从张家酒坊那边找!”
荆哲努了努嘴,指的自然是已经被苏新平收购之后的张家酒坊。
那里的店员跟着张学先干了那么多年,为了生计投靠苏新平,这个可以理解,但是反过来却对张家人冷嘲热讽,人品可见一斑。
似乎也对此事深有体会,张学先啐了一口,冷笑道:“找他们?呵呵!”
看来张学先也被他们伤透了心,告诉荆哲,当初张家酒坊刚被卖的时候,有几个特别衷心的心腹宁肯回乡下,也不愿继续在酒坊做工,他打算叫他们回来。
荆哲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阿坤,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卖烈酒?”
“快了,三天之后的中秋诗会上,烈酒的名声将名震京州,无论市井小民,还是王公大臣都会知道烈酒,到时候再卖烈酒会供不应求的!”
这话把张学先说的热血沸腾,但还是非常好奇的问道:“如何才能让烈酒名震京州?”
“伯父,你想想,若是有人给咱们烈酒写一首诗拿到中秋诗会头名的话,烈酒能不出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