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气出去,理智渐渐回转。
赵元汲失望摆摆手让人将赵长延押回德安宫。
“着人严加看管,除了一日三餐,德安宫的人一律不许出门”
“父皇!父皇!儿臣冤枉啊,您再派人过去问问,此事一定有人搞***皇……“
声音渐行渐远,赵元汲盯着御书房地上一抹黄色痕迹,笑得鄙夷轻蔑。
“不是你才怪,知子莫若父,你是个什么东西朕早就看得一清二楚”
“冯安怀,着人把这里清理了,朕看不上眼”
“是”
冯安怀应声出去,赵元汲胡乱套了件衣裳大步往外走。
脏了的御书房他一刻也待不下去。
……
临近上元节,宫里热热闹闹挂起红灯笼,下人们得了赏钱一个个喜气洋洋。
行走宫道上,赵元汲只觉得自己和这气氛格格不入。
转来转去他不得已去了长宁宫。
阚贵妃一如既往小意殷勤,替他脱去厚厚的外裳,替他捧上暖暖的香茶。
房间里炭炉熏香,怀中温香软玉,大约世间任何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温柔乡。
赵元汲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皇上您看起来有心事,不如告诉臣妾,好让臣妾替您分忧??”
红衣美人笑得甜蜜娇羞。
和往常一样,赵元汲抚了抚她娇嫩的脸颊淡淡拒绝。
“没什么心事,是你想多了,朕只是有些累,在你这儿歇息一会儿就好”
说着在软榻上躺下。
美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,却还是笑着迎上前。
“那您就睡会儿,臣妾替您按摩舒缓”
这是他们之间最常做的事,也是皇上最喜欢的,他每次来都极其享受。
这次也一样得到帝王的默认。
长宁宫温馨静谧,而同一时间德安宫里手忙脚乱。
甘王妃被一记巴掌狠狠甩到地上,脸颊即刻高肿,唇角也溢出鲜血。
她捂着脸不可置信望着昨天还抱着她温存的男人。
“这事王爷怎能怪我?信也送出去了,消息也得到,您还想臣妾怎样?臣妾明明是被冤枉的!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
赵长延猛地揪起她头发又是一巴掌:“放肆!你还敢顶嘴,如果不是你出了问题,他们怎么可能查到老子身上,你信压根儿没送到”
“王爷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