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许是孤单太久,才对她说了这辈子从未说过的示弱的话,原本也没指望她会理会,毕竟,就算是他的亲生母亲,也会在他高烧不退时毫不犹豫将他抛下。
  对于任何人来说,他似乎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存在。
  “你醒了?”
  罗俏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,她打了个哈欠,伸手再度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烧好像已经退了。”
  见他此刻盯着她一语不发的样子,罗俏顿了下,随后一双漂亮的猫眼轻轻弯了弯,她笑着对他道:“你好啊,我叫罗俏。”
 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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