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当嫁妆。”
王三娘执意不肯,“那不行!那是我爹,也是我兄弟,我现在又没嫁人,我怎么就不能帮着家里。”
眼看两姐妹要吵起来,沈小哥连忙劝住,“先回屋再慢慢商量。这外面怪冷的。今年天气怪得很,当心伤风着凉。”
“姐心疼灯油钱,舍不得在屋里做针线活。”王三娘趁机告状。
沈小哥立马说道,“元娘,我和你说过多少回,不要为了省那点灯油钱就不顾身体。万一伤风着凉,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。”
王元娘小声解释,“天都还没黑,就在屋里点灯油,多浪费。再说了,大白天也不冷。”
“怎么不冷,我看小宝都流鼻涕了。”
都是钱闹得。
沈小哥好说歹说,才说服王元娘以后别那么节俭,该花就要花。
他能挣钱,能养妻儿。
赎买徭役的钱,也能凑出来。
无论如何,不能让家里人去走这趟死亡徭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