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顿时就有点挂不住了。
“是的,我听说李隆基军中疫情现在兀自横行,死伤无数,这就准备前往他军中看看,看是否能尽一份绵薄之力,”、
孙思邈以一个济世救人的医生,说这番话,自然沒有想其他的诸多关系,他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一切光明磊落。
但是安禄山一听,却是恼怒异常:你直接回长安也就罢了,却偏偏在这里坏朕的好事。
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想到这里的时候,他的脸上却反而露出笑意:“先生的菩萨心肠,实在是令人敬佩,先生的大恩,我大燕国无以为报,谨备上水酒一杯,给先生壮行,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安禄山哈哈大笑的向身后喝道:“药膳司,还不备酒,”
当下传递出一片的应诺声。
“陛下不必多礼,况且救人如救火,我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,不知道那里的疫情怎么啦,”孙思邈想立即走。
安禄山向身后两名贴身侍卫使了一个眼色,两人会意,哐啷一声,两柄腰刀同时出鞘,一左一右拦住了去路。
其时中军之中只有孙思邈一个外人,其余的都是安禄山手下的心腹亲卫。
“陛下,你这是什么意思,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,”孙思邈大怒,他再也想不到,自己为他立下了如此大功,而今自己只是要走,安禄山居然做出如此丑态。
他甚至有点气急败坏。
他一生受人尊重,还从來沒有遇到过如此不要脸的人。
“恩人,”安禄山笑了一声,“除非你救我手下的军队,不救李隆基,可你现在要去救他是不是,”
“是,我是要去救,可是我就是不明白,我这样做为什么就不再是你恩人了呢,”
安禄山笑起來:“孙先生,那我告诉你,两边都救,就等于不救,我问你,我和唐朝联盟一心,要对付的是旧唐的势力,你救唐朝和我的部队,我们自然感激,可是你救李隆基,这是什么意思,”
“我不管这些,我也不想知道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,我只知道,作为一个医人,知道有病患,一定要想尽办法救治,”孙思邈回答。
安禄山一听,脸色真正的沉了下來:“我明白了,孙先生,既然你执意要如此的话,我也不能客气啦,”
只见安禄山眉毛一扬,向身边的一个随从小声的说道:“把他给我关起來,半月之后再放了他,记住,若是这期间他逃走了,我会把你的首级挂在辕门之上示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