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朝廷既派了父亲出来,定有其缘由。皇帝都相信她父亲能把这差事给办好,她还有什么必要多思多想?
侧首成功的在云悠然脸上捕捉到了讶异,桓楚表示特别满意,不能他一个人惊讶不是?他抖了抖二郎腿道:
“你没听错,就是你父亲。本君没想到,你父亲在朝中的人缘还不错,听说朝廷官员有六、七成都推举了他。
“对了,还有一点你肯定也想不到,皇帝的几个儿子,除了你家夫君外,其他几位竟一致推荐了你的父亲。
“哦,你刚刚提到的那位池姓官员,你那夫君也推荐了。本君倒是有些好奇,你们几时有了这层默契的?”
默契个鬼!
云悠然终于没忍住瞪了桓楚一眼,她没好气的道:“我也就就事论事分析了一下,怎么就能牵扯到默契了?
“推荐我父亲的固然多,但朝中推荐池老侯爷的定也不少。照你这说法,那我岂不是跟很多人都有默契?”
不要生拉硬扯随便扣帽子好不好!
桓楚一听此话也觉有些道理,讪讪笑了笑坐起身道:“冷静!本君给你带了信回来,还别说,你那个二表哥人还不错。”
桓楚边说边将信凌空抛了出去,素色信封稳稳地落在了云悠然面前的小几上。
就说肯定有信的嘛。
收到二表哥的信云悠然还是很开心的,她刚想拿起信拆开看呢,突然想到了她同父异母的兄长。
算算时间,桓楚回京时她大哥的婚礼应该已经备的差不多了。只是她大哥中秋后成婚这一点,她怎么总会给忘掉呢?
“怎么了?”
见云悠然并未立刻看信,反而一脸懊恼状,本来想起身离开,去白雾外调息修炼的桓楚,觉得有点奇怪,遂停住身形问向了她。
云悠然道: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到大哥成亲的时日将近,不能到贺有些遗憾。你在京中可去伯府看过?”
被云悠然给问的一愣,桓楚表示还真没去过。
他跟云悠然以往一样,只把东西送去了墨居,由墨居再去具体分配,无论定王府还是永宁伯府他都没去,只在京中茶楼、酒肆晃了晃听了些消息,觉得再无留下必要,就立刻表示要返回了。
之前他曾听云悠然念叨过她兄长的婚礼,回京时忘去溜达一圈多少有点心虚,可说出的话却拽拽的:“本君为何要去伯府?”
拽不过一瞬,他立刻转了相对温和的口吻道:“放心,朝廷怎么着也得等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