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建国显然没看见大丫这个女儿,他的脚步非常急,脸上带着异样的兴奋,大步冲进了屋中。
“爹,有人让我给你送这个。”
陈建国把手里的一张纸条递过去。
沈友德打开纸条看了一眼,眉心就剧烈跳动了一下。
陈建国压低声音道:“爹,这上面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?”
只见那纸条上赫然写着:xxxx年x月x日,夏染染在省城医院做了流产手术。
沈友德一下子将手中的纸条捏紧了。
陈建国道:“夏染染确实请了三天假去省城,说是给那野丫头配药,可谁知道到底是去干什么的。有人说她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,一看就很虚弱,现在看来,很可能是去打胎了。”
“爹,老三可都没在家里睡过觉,夏染染这贱人哪来的孩子。这孩子肯定是野种,所以她才会迫不及待地打掉,现在咱们抓住了这个把柄,还怕不能休了她,把她赶出岙口村!”
沈友德皱着眉头,没有说话。
“爹,我看我们要尽快召集大队长和支书,还有村里的一众老少开会,把这女人的放荡行径公之于众。再拖下去,说不定就被她蒙混过关了!”
沈友德却摇了摇头:“你让我再想想。这一次,不能再操之过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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