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是如花美眷,这可要重重的打一个问号。
  但不管如何,唐师偃自己满意就好,唐师偃能够想到去找朱凝儿。叶行远也颇佩服他的急智。如果是叶行远自己当时的情况之下,大约这也是唯一的选择。
  看来以后做事,还真不能偷懒求一劳永逸,非得养寇自重不可,叶行远暗暗在心里记下这个教训。又笑道:“朱小姐与我既有盟约,必会守望相助,不知她采取何种手段?倒让省内三位大人都动容了。”
  这小姑娘心思狡黠。叶行远都不能推断她有什么特异的手段。只能问唐师偃。依他想来,无非就是罢工。停止建设,或是起内讧争执,总之引起种种麻烦,才能给在省城的叶行远增添价值。
  不过对方的行动引得巡抚、布政使和按察使三位大佬同时垂顾,就算不是惊天动地,必然也是让人拍案叫绝,叶行远倒有些好奇。
  唐师偃尴尬道:“原来贤弟还不知晓?我急急赶来,却见好几拨人从贤弟处回返,他们都没对你说起?”
  叶行远一怔,摇头道:“抚台、藩台、臬台三位大人同时遣人前来,内情未明朗时,我不便与其中任何一方深谈,具体何事尚不知晓。正要找人去打听消息,刚好前辈就来了。”
  唐师偃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,挠了挠后脑勺,打哈哈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此时消息虽然还未到省城,不过两三日内必然传遍,贤弟只管打听必有消息。”
  这唐师偃还不打算告诉?叶行远一头雾水,现在有了唐师偃这个第一手的消息来源,他还去打听什么?难道流民那边惹出了什么祸事,让唐师偃都不敢张口?
  叶行远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,追问道:“前辈不必瞒我,到底朱凝儿做了什么大事,你快快讲来,我们还有办法补救!”
  唐师偃一想也是,只能苦笑道:“我原以为贤弟已然知道头绪,没想到竟然一无所知,这消息...我实在不愿是我口中说与贤弟听。”
  他干咳一声,压低了声音道:“流民...反了!”
  什么?叶行远瞠目结舌,就算早有心理预期不是什么好事,也料不到能到这地步,他强自镇定道:“